顾长渊心中微动。
“婚期定在半年后,这半年你就好好养着吧!”
皇帝撂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留下顾长渊独自无语。
他这趟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丁春芳跑进来,愁眉苦脸的:“殿下,这下咱们去不了浙海了。”
“我知道。”
“辽河大坝被毁,淹了三个县的农田,这些农户被逼的不得不改稻为桑了!”丁春芳感叹,“眼看着这事儿就成了,结果朝廷派三爷和五爷管事,把咱们辛苦到现在的功劳全抢了!”
顾长渊沉默片刻,说:“安县和蒲县的县令只是两个傀儡,凭他们自己,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毁掉大坝淹田。你去查查看,到底是谁指使他们。”
“这件事,我倒是查出了一点线索。虽不能十分确信,也有七八分。”
“说!”
“这个,小人说了,爷可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啰嗦!”
“咳,这件事呢,与李辅承有关系。”丁春芳小心翼翼的说,“不过,这李辅承是锦衣卫的人,锦衣卫听命于东厂那帮死太监。爷,您说会不会是司礼监与咱们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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