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按道理说,晏初景应当是这两日才收到平兴有水匪肆掠的汇报…」
兀自念叨的同时,池惜年不禁微微蹙眉:「如果他是最近才得知真相,那此前平兴扑朔迷离的情况,一定会最大限度地吸引他的注意力。
「别的事情,他或许真就顾不上了。
「顾不上庆贺承载着欢声笑语的中秋节,也顾不上在中秋宫宴上结识,并互生情愫的那对小情人…
「银月郡主与薛家嫡子的亲事,会在帝王的眼皮子底下,以帝王注意不到的姿态,完美办成。
「然后…然后又怎么样呢?这北燕费尽心思把银月郡主留在大靖,为此还暴露了跟薛家密切的关系,他们是图什么呢?
「还是说,银月郡主与薛家嫡子的亲事,真的就是个巧合,并不是要用平兴水患去掩盖的那件事?可就我与晏初景通信所知,最近值得注目的大事,就这一件呀…
「别的州府,好像也风平浪静,没什么大事…」
池惜年觉得自己窥探到了一点真相,但又没有完全捋清楚整件事情。
不过,仅仅是这样,对于擒拿匪首一事,她就更加上心了。
考虑到百姓生计,底下那些小罗罗她可以不管,但那位与幕后之人有过交集,可能会知道一些秘密的匪首,她必须生擒活捉!
事情可能涉及此前一直与大靖敌对的北燕,不容小觑!
她必须掌握,更多线索!
池惜年决心愈发坚定,同时带着歆一奔向许儒宣府邸的脚步也愈发地快。
很快,两人便借着月光,摸索潜入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