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匪肆掠这么大的事却瞒而不报?
这么重的罪,陛下真的能够理解吗?
可事情已然发展到了眼下这个地步,再想别的,也无济于事了。
许儒宣二人话至此处后,都没有接着再说任何话。
想来是沉重的心事,压得他们几乎喘不过气来,所以,也就无心去分析那即将到来的责罚了。
“他们好像歇下了。”歆一看着书房另一侧的两间小屋子烛火熄灭,方才小声询问道,“姑娘,咱们还要继续监视吗?还是,先打道回府?”
“再看看。”池惜年脚尖在屋檐瓦片上轻轻一点,人便似风筝一样飘落在了许儒宣所居的屋顶上。
下方屋子的灯虽然已经熄灭了,但里边儿传来的悉悉簌簌的响动,却表明了,屋内的人此刻还未睡下。
这就奇怪了,这位许知府有什么事,是不能点着灯做的呢?
他这一把年纪的人,在黑灯瞎火的环境中,偷摸做事,也不怕磕着碰着了得养很长一段时间?
池惜年心中存疑,但因下方不曾点灯,在一片黑暗的环境下,她也瞧不出什么。只能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窗畔那模糊的身影正在写着什么。
“算了,回去吧。”池惜年抿抿唇,小心翼翼地将屋顶瓦片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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