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夸张的是一次,君上来了关内的大老板,直接把二楼的十几号姐妹都用金票砸醉!
那晚,满屋子的空酒瓶子...
最后这些女孩喝到神志颠倒,以为这是在澡堂子里,在走廊码成一排,齐刷刷的开始脱衣服。
那老板自始至终都没有动手,也没动脚,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一眼,笑哈哈的走出去。
这就是二楼的高档区。
有人在这里挥金如土,有人在这里醉生梦死。
更有人用尽多年攒下来的积蓄,只为博女人一笑。
这里有睿智冷艳的李利琴、有深藏不漏的秦强、有一心上位的初雪,还有那些在暗中蛰伏小人,冷眼旁观的路人...!
前方的李利琴已经率先进入VIP包厢,其身影淹没在门外。
耿陌望着那刚刚亮起灯的房间,以及旁边服务生羡慕的眼神。
......
包厢中,
李利琴坐在沙发正中间,开启上面有一堆英文字母的红酒。
这酒明显不是帝辛国所产,而是边人的货轮搁浅后得来的。
喝一瓶少一瓶,极为珍贵!
...而她平时只钟爱这一种酒类,不喜欢啤酒的寒、更不欣赏白酒的烈。
她将红酒倒入酒杯里,轻轻摇晃酒杯,这才缓缓喝尽...
红色的唇彩印在酒杯上,留下触目惊心的弧度。
耿陌把军大衣脱到一旁,露出里面的保暖毛衣。
“喝什么?”
李利琴转过头,这包厢里只有他们两人,并且房门已经关上。
外面群魔乱舞的声音只能传进来丁点,所以她的声音异常清晰。
“我应该喝什么?”
他说这话倒不是抬杠,而是如果按照本身来讲,他更喜欢白酒。
而且最好是纯高粱酿造的烈度白酒!...喝到嘴里顺着食道流到胃里,暖和还踏实!
可从今天之后,如树哥所言,他真的成耿总了。
所以他知道必须把自己喜欢的一面放下...未来的一段日子,什么酒,他都得喝。
李利琴莞尔一笑:“你也尝尝红酒,这个我敢保证,不是下面卖给那些醉汉的劣酒。”
耿陌单手插兜,接过酒杯,一仰脖子喝尽:“这玩意儿,并不稀罕。”
“哦,”李利琴眨眨眼:“你是边人?”
“是!”耿陌笑笑,没有否认。
“哦,那倒是情报有误...”
李利琴伸手把耿陌的酒杯再次蓄上...她倒的很多,几乎快要装满。
“我给你叫俩姑娘?”
“呵呵...”耿陌慢悠悠的坐在沙发上:“我农村出来的,在我们村,自己家的猪跑出圈,是要挨揍的...如果再给自己家白菜拱了,那就得等着杀了吃肉,猪不知道,可人知道啊。”
李利琴歪着头看向他,堪称睿智无双的眼眸在他身上一遍一遍扫视...
这些年她在马昆身边的时候见过刀光剑影,和秦强相遇见过笑里藏刀。
其余的大风大浪见也经历过不少,唯独能和小人物坐下来的机会,确是屈指可数的。
可心里头无论心里怎么看重,都摆脱不了这犊子现在是小人物的事实。
好比在矿上他一肚子火气,却不能动手一样。
“你还是不相信我?”
她出乎意料的开口:“你以为我在你身上有什么目的?”
“不是么?”耿陌笑着跟她碰了下杯边儿,一饮而尽:“不过,这种利用,我刚好需要。”
李利琴终于坐直了身体,她向后一靠:“还真有个事儿...城里这段时间不见了好几个女孩,最后在护城河里找到的,都是些啃食不全的尸骨。”
耿陌挑眉:“妖兽?”
“呵呵...你见过那个妖兽,会把骨头上的肉一点点削下来呢?”
耿陌斜眼瞅着她,有些不相信:“你会这么热心?不会隐藏了身份吧?”
“官府么...”李利琴嫣然一笑,笑得花枝乱颤:“你猜呢...”
“说点有粮食的吧。”耿陌很随意的撇撇嘴,实则心里想到了另一件事。
“其中有五个,”李利琴放下酒杯,唏嘘的说:“是我买断了三年的佳丽。”
“你知道...”李利琴轻轻的靠近了他:“我为什么这么快提了上来么?”
“你说,我听听。”
“想想也确实可笑,那个马纯,你知道么?”
“他也上二楼了?”耿陌反应很快的来了句:“秦强的人?”
“阿树告诉你的?”李利琴点燃一根烟:“像你们这种从底层爬起来的,没有祖辈光环,遇到事情也只能是靠拳头。而人家靠的是心计与龌龊,对上了,你不一定能玩的转,说白了,你还差点味道。”
耿陌直接端起酒瓶,嘴对嘴的又喝了一大口,他发现这东西乍一喝酸中带苦,仔细品品貌似还可以...“所以说,我一上来就有两件事要做,一是护住你的佳丽?...再一个就是站稳你我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