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猜测，应该跟陈小小每天练习画符有关系。
画符能让她的精神增长。
不像陈霄，只能通过修炼《冥想法》来增长精神。
“先休息一会。”陈霄提醒道。
“嗯！”
陈小小重重点头，她此时已经有些晕乎乎的，再不休息可能随时会晕倒。
随即，顺手关掉了直播。
弹幕一片哀嚎，可是直播间只剩下黑屏，他们也毫无办法。
“陈小姐，有一点我比较好奇。”张旭这时走过来说道。
“什么好奇？”陈小小抬头看着他。
“画符应该没有这么费神吧？我也时常画符，但好像没这么累。”张旭蹙起眉头，挠头道。
“我以前画符也不累，但是后来我哥教我，让我集中精神，以自身的精神为牵引来画符，然后就非常累了。”陈小小揉了揉眉心，疲惫地道。
“以精神为牵引来画符？”
张旭愣住，这是他从来没想过的。
“这要怎么牵引？”张旭愁眉苦脸，嘀咕道。
虽然听懂了，可是毫无头绪。
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都是教他牵引天地灵气，现在突然有人告诉他要牵引精神。
这完全是两个概念。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集中精神，心无杂念，脑子里只有符文。”陈小小沉吟了一会，摇头道。
“集中精神？心无杂念？”
张旭好像有了点头绪，回想下自己画符时，都是在想着怎么画到完美，不出丝毫差错，根本没有做到心无杂念。
“我可以试试吗？”
张旭沉默许久，问道。
“你请便。”
陈小小做了个“请”的姿势。
随后坐到陈霄身旁，脑袋靠在陈霄肩膀上，没一会便睡着了。
张旭苦恼地画符，连着画了好几张。
每张都很完美，像艺术品一样。
可这有个屁用，就是普通的符箓而已。
张旭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集中精神！”
“心无杂念！”
张旭喃喃自语，却怎么也无法静下心来。
他又尝试画了一张。
这次手抖了，导致符文都没画对。
“你的心太乱了，先休息吧。”陈霄道。
张旭苦笑一下，依言坐下，闭目静心。
……
一直到下午。
张旭练习了好几个小时，都没有头绪。
“牵引精神……”
张旭身体不累，但心累。
他忍不住向陈霄询问：“陈真人，这有什么技巧吗？”
陈霄却淡淡来了句：“当你做到心无杂念的时候，就快成功了。”
“心无杂念……”
张旭一直在念叨，却毫无头绪。
他也想做到心无杂念，可是如果心里什么都不想，他连符文都画不好。
只能垂头丧气地离开。
……
白云观。
白云真人听完了张旭的讲述，陷入了沉思。
“牵引精神？”
“心无旁骛？”
白云真人若有所思，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闪过，但一时间又抓不住。
“是了！”
“我每次画符，心里都在牵引天地灵气，必须要维持着心思活跃，所以无法做到心无旁骛！”
“而牵引精神，则是放弃牵引天地灵气，而是以自身的精气神来灌入符箓中！”
白云真人似乎抓住了关键点，但是否如此，还有待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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