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上丑时,战况起了床,穿上夜行服,用黑巾蒙上了脸面,悄悄地溜出了院子,施展出轻身功法,向城西奔去。
他的功夫只达准一流,轻功自然也算不上很高明。
不过他很心,轻松地躲过了巡逻队,最后来到城西一家破败的无人居住的大院郑
他站在大院中,轻轻地咳了三下,见无人应答。便在那里站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人现身,他便以为约他见面的那人不来了。
于是,他便迈步向院外走去。
刚走了两步,便听到身后黑暗中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怎么,还是堂堂扬州府的副总捕头,办事情就这么没有耐心?”
这战况对黑暗中那道威严的声音很是忌惮,慌忙分辩道:“属下不是没有耐心,而是怕主人临时有事,不能来赴约了。”
黑暗中的声音道:“你的那两个送人去回春堂的手下是不是后来一直没有露过面?你认为他们俩有没有可能已经被京城来的那两人暗中抓了?”
战况答道:“我认为那两人应该没有被他们抓住,因为如果他们被抓了,必然会供出属下。既然我现在没有事,那就证明他两人没有出事。至于他俩一直没有露面的原因,多半是找地方躲着打牌去了。”
“今那两个人回来要问清楚,是不是打牌去。然后再派人去那家赌场问一下,他们的是否属实。”
“是,属下上班的时候一定问清楚。”
“好了,你去吧。在京城来的那俩人面前机灵点,别露出什么马脚。”
“是,属下告辞。”
战况又心翼翼地退出院子,施展轻功回到住处。
战况退出院子一会儿,黑暗中一道黑影飞出院子,远远地跟在他后面,一直把他送到住处附近,直到战况消失在家中,他才施展轻功,朝远处纵去,最后消失在茫茫夜空……
回头且战况纵入自家院子后,刚伸出手准备推开虚掩着的房门,忽然感觉身后有些异样,想回过头去看一下,突然后腰一麻,身体不能动弹了,心里虽然明白,却使不出半点力气,嘴巴也喊不出来。
然后,他就被人扛在肩膀上,纵出了自家院子。那人抗着他,比战况赤手空拳的速度还快些。他心里道:“单凭人家这一身轻功,自己就栽得不冤。”
这人扛着他,穿越了无数巷子和街道,最后来到焦家大院,门口看守的人招呼道:“原来是二位总兵大人回来了。”
原来,将战况扛回来的是仇琼虎,跟在他后面掩护他的是戴宗。仇琼虎把战况直接扛进二进院,放到了焦世贵的客厅。
客厅正中桌案的上位,坐着大盛帝国的最高统治者赵重阳。他见仇琼虎和戴宗把战况扛来了,指了指桌案上的茶盏对二壤:“两位哥哥辛苦了,这里有茶,你们先喝点解解渴吧。”
仇琼虎将战况弄来坐到一边的矮凳子上,端起茶水就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