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李成见任原提前就带着人来了,二人一边笑,一边把两坐箭楼之间巡逻的人员安排好。然后二人站在东门的城楼上,望着黑洞洞的前方。
因为临近月底,雨停了后虽然放晴了,但上只有星星,看不见一丝月色。
铛…铛。基地最近弄了个铜钟,晚上用来报时发一些特殊信号。铜钟一响,证明子时已过,丑时到来。
任原对李成道:“我的人已全部接管了巡逻,没有什么事,其实你们可以走了。”
李成道:“再等等,也许正如你的那样,今晚有可能金兵要来偷袭。”
好像为了证实李成的话一般,远处传来几声野狗的叫声。
接着,好些野狗好像被这只野狗传染了一般,也跟着不停地叫了起来。
任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问身边的一个营长:“你是基地的老人了,以往有众多野狗叫个不停的情况吗?”
那姓孙的营长道:“只有一个晚上,就是不久前金兵偷袭东京城的那晚上。”
孙营长完后,立即醒悟过来,问任原道:“难道旅长认为敌人今晚要来偷袭?”
李成接过话头道:“多半已经要到了,不然不会惊动这么多野狗。快发信号,通知所有人员立即作好战斗准备。
呯…呯……
得到命令的孙营长让士兵点燃了炮杖,连续放了三串,这是敌人偷袭的紧急求援信号,钟楼值班的人听见炮杖后,立即敲起了激促的钟声,全基地的人紧急行动了起来。
几百步外带队偷袭的金术可叫见基地又放鞭炮,又敲钟声,知道他们已经暴露了,便让大家不要再顾忌什么,直起腰,拿着兵器使劲地跑。
东门顿时传来一阵阵急风暴雨似的脚步声。
李成、任原立即作了分工。李成负责围墙左边,任原负责围墙右边。他们吩咐火枪营的作好射击准备,步兵负责用大刀对付翻围墙的敌人。
但对面太黑了,只听脚步声越来越近,根本看不清十步外的景物。
嗽…嗽……
箭楼里的人发出了一颗燃烧弹,明亮的光焰刺破了空的黑幕,照得一百五十号之内一片雪亮。
一会儿功夫,敌饶前锋已经接近一百步了。有首几颗燃烧弹飞了出去,借着火光,箭楼里的枪声响了,围墙上火枪兵的枪声响了。
但任原他们看见有的敌军中了枪,跌倒在地,受零轻伤,又爬起来拿起兵器继续跑。
原来是身上的盔甲抵消了子弹的冲击力,只让他们受零轻伤。这还是后堂枪的子弹动能大,如果是火绳枪和燧发枪就只能把他们打倒在地,连轻伤都不会带。
很快,射击的士兵就发现后堂枪对敌人不起作用了,明明一枪把那个金兵打倒了,他又从地上爬了起来往前冲。这时,守军才意识到,敌人身上的盔甲和他们的盔甲一样,防护力很强。
敌众中偶尔传来一两声凄厉的惨叫声,那是燃烧弹直接打在了某个倒霉鬼身上,企他的身上燃起了一团烈焰,钢甲抗打击却不抗热,烧红聊盔早包着烫,犹如在身受古代的炮烙之刑。
三千余穿着钢盔钢甲的金兵,有十多个中了燃烧弹,被活活烫死,有百多人腿部受伤行动受限制,其余的近三千人终于冲到了东门一带的围墙下,开始搭人梯翻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