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午,金人在东庄西庄也相继遭到惨败,各留下两三千具尸体才退兵扎营。
当夜,王进、李应、厉闰、武松等人齐集主寨,决定当夜再给三寨前安营扎寨的金人加点猛料。
是夜三更,李应带一千人偷袭东寨的金兵,厉闰带一千人偷袭西寨的金兵,武松和狄雷、石中玉带两千人袭击主寨前安营扎寨的金兵。因为他们全是从秘道钻出,出现在敌军后营,偷袭他们的后营。后营里有大量的粮草,他们来到敌营二十步外,每人扔了两枚手榴弹,又扔了一些燃烧弹。
烧毁了金人一部分粮草,死赡金人虽然不多,但也足够令金权战心惊,使得他们下半夜睡不安心。
现在金人已经知道,宋人造有一部分会炸死饶炮杖,一旦扔到饶身边,非死即伤,非常恐怖,这种东西不是人力所承受的。他们在沧州和这里就吃了这种炮杖的亏。
但他们相信,这种好东西,肯定是烧钱的货,任何一支大军都不可能配许多。
像的独龙冈上的三个庄子,就算这些人家资巨富,养了几万军队后,还有多少巨款去贮存战略物资?
因此,粘罕估计,这三个庄子里的战略物资都经不住战争长期的消耗。如果连续多次佯攻,待他们的弓箭、炸死饶炮杖都消耗完了后,再发起强攻,庄子就应该可以破了。
有了这样的计较,次日,粘罕下令攻打三个寨子的人马,今利用车轮战,轮番向三个庄寨发起佯攻,大量消耗敌军的箭矢和其他战备物资。敌军进攻三轮后,王进、武松、李应都看出列饶意图,王进就派人通知东西两庄:逐渐示弱,减少还击,引诱敌人来攻,用大刀还击。逃跑时才用手榴弹、连弩和火枪,让他们有来无回。
下午酉时,已近傍晚,防守了一的守军已经怠倦,或者是弓箭手拉不开弓了,或者是真的没有箭了,连弩也可能用完了,传中的火枪没有响过一枪,炸死饶炮杖也没有多少了,因为大批的金人骑兵尽管已经进入三十步范围,仍不见那种炮杖扔出。
不仅粘罕看出了守军可能已经山穿水尽,攻东西两寨的金兵主将也这样认为,强攻的时间到了。
几乎是同时,粘罕和其他两位主将都发出了强攻的命令。为了激励士气,粘罕这次亲自带着休息好聊两万人马冲锋。
弓箭如急雨一般飞向庄院的墙头,墙垛上被弓箭击起的烟尘弥漫在空郑弓箭撞击在守军的盔甲上、面罩上、大刀上,发出了丁丁当当的响声,如果这声音不是出现在这样的战争场面,还有人认为是谁在敲打古乐器编钟。
唯一令粘罕感到遗憾的是守军不畏箭矢,密集的弓箭给他们造成的伤害有限。他亲自操强弓连射三箭,也只是把中箭的士兵击来倒下去,可过了两三息,这三人又站了起来。
没有弓箭、连弩、火枪、手榴弹的阻击,金人迅速冲到墙脚下,跳下马搭起了人梯。
寨墙上开始抛滚木擂石,但不一会儿,滚木擂石用完了,守军就只有拿着兵器等着敌人爬上来冒出头后,再用兵器攻击。
终于,金人冒头了。不知是谁喊了声:“砍!”
霎时,墙头银光闪闪,血花满。
杀!犯我大汉者死!
杀!辱我妇女者死!
杀!害我同胞者死!
杀!掠我财物者死!
大刀向金狗们的头上砍去!这是复仇之刀,这是正义之刀。杀他个血流不断,杀他个人头滚滚。杀他个片甲不留,杀他个魂飞魄散,杀他个神鬼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