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就当是休养身体吧,这些年我也累了,每日上朝都不知道要干什么!”
龙玉安慰焉如意的同时也在安慰自己。
………………
“再翻过这座山就到文凤城了!”又过了一天,禹城和梁晨来到了罗风波镇,一个很小的镇子,平时来往的人也不多,因为山对面就是文凤城,一些赶路来往的人都喜欢住在这里歇歇脚,第二天养足精神到文凤城欣赏美景。
文凤城是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城中有一条河流可以流入黄河,而黄河顺水而下途经北域国汇入到北海中。
这里有很多沿海的产物,一些水产品十分丰盛,来往的商人络绎不绝,再加上环境优美,很多富商都喜欢居住在这里。
这里人多眼杂,有很多不明身份的人在这里穿梭,获取对自己有利的消息。
罗风波镇背靠着一座山,从入口到里面会越来越大,边缘地带和山地混到了一起,崎岖不平。
禹城和梁晨不敢住在酒楼和客栈中,只能拼着长途劳累,住到了靠近山间的一个废弃草庙中,等第二天进入文凤城直奔边外,永远的离开岐王朝。
两人将马车牵引到别的地方,在破庙里蜷缩进两堆杂草中,外人进入破庙一眼根本不能发现地上的草堆中藏着两个人,禹城和梁晨交替睡觉,以免发生意外。
山中夜晚多寒,冷风透骨,虽是暖季,却无法忍受。
禹城刚刚睡醒,就感觉到了这股凉意,看着昏昏欲睡的梁晨,急忙提醒道:“梁兄,你有没有感觉到很冷?”
“是挺冷的,外面估计刮风了,山中冷风最是伤人,这并不奇怪!”
梁晨困倦地说道。
破庙内毫无声响,甚至连蚊虫的声音都没有,静的可怕。
两人虽然不会武功,但是感觉这个东西总是没有任何道理的。
随后一同坐了起来,这股凉意似乎让他们的血液凝固了,二人并不会武功,否则就可以轻易的分辨出来,四周宣泄着浓重的杀意。
在破庙的门口,不知何时插着一把剑。
禹城大惊:“快走!”
就在此时,一根极细的线刺进了禹城的左脚。
“啊!”一声惨叫,禹城整个人被倒着吊了起来。
“金刚丝!梁兄快走!”
梁晨还在犹豫之时,同样被金刚丝穿进脚骨吊了起来。
两个不会武功之人,被穿透骨骼倒吊而起,一只脚承受着全身的重量,是多么的痛苦。
“哎,梁兄看来我们走不了了,来世再见吧!”禹城痛苦地说道
“好!”
鲜血从脚踝处流了下来,沾染了全身,在这夜晚的破庙中显得极其凄惨恐怖。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如此手段对付两个不会武功之人是不是太卑鄙了点!”梁晨气愤道。
“哦!两位大人这一路可让我们好追呀!”
五个黑衣人从破面的四周走了进来。
“黑衣人!”禹城和梁晨同时想到了一件事,心中无比悔恨,没有早作决断,导致今日丧命于此。
“两人大人难道心中没有疑惑吗?究竟谁想要你们的命?”为首的黑衣人戏虐道。
“除了该死的刘成还能有谁如此心胸狭窄,连两个辞官的老者都不放过!”
“大胆,竟敢直呼圣上名讳!”旁边的黑衣人上去就给了梁晨一个嘴巴子。
“两位倒是聪明,不过你们手无缚鸡之力,现在荒郊野岭,只要你们求饶,认我做义父,我可以考虑放过你们,怎么样?”
黑衣人年纪不过三十余载,竟想让五十多岁的两人认作义父,侮辱之意,显而易见。
“杀人夺心?我们读书人虽不才,但心意却不会变,你们做梦去吧!”
“难道活着不好吗?真的不怕死?”黑衣人杀意盎然。
“哼,卑鄙小人,你们将来也不会有好下场!”
“那就不劳烦两位大人挂心了!”
随后禹城和梁晨的头被金刚丝给割了下来,颈处的血像水一样哗啦啦地流到了地上。
不会武功的两人没有丝毫的抵抗。
山中人迹罕至的破庙内,着起了不大不小的火光,岐王朝曾经的两位重臣就这样化为了灰烬。
五个黑衣人匆匆离去,目标地还是前面的文凤城。
“他们的家眷能在文凤城吗?”
“只能赌一赌了,相府的几个下人都不知道去了哪里,想离开皇朝赶往边外,这也算是一条捷径了,如果找不到只能如实上报了!”
黑衣人并不知道,禹城和梁晨的家人早就赶往边外,并不在文凤城中,二人来此,只为乘海迅船离开,而这数百口家眷得以逃过一劫,幸甚至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