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吕小墨如何哄,曲月儿都是置之不理,这下可把吕小墨急坏了,那叫手足无措,焦头烂额。
吕小墨无奈,只能拿出自己所有本事讨曲月儿欢心,施展了讨女孩欢心**,讲个色色的笑话,把曲月儿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认错、下保证、卖乖、发誓等等,不一而足。
“月儿,以后我再惹你生气,我就是乌龟王八蛋,小的掌嘴了还不行,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给哥笑一个,就证明你原谅我了。你还是不理我是不,要是实在气不过,就把我娶回家,奴隶我,让我做饭洗衣服,让我跪搓衣板,让我带小孩……我都认!”吕小墨没皮没脸,没羞没臊的自言自语,差点把曲月儿羞死。
……
吕小墨陪护在曲月儿旁边,陪她忧伤,陪她笑,陪她吃饭,陪她闹,做了一个标准的四陪护花使者。
经过吕小墨不懈的努力,曲月儿露出开心的笑容,算是吕小墨重归于好。
曲月儿突然绷紧俏脸,岔开话题问道:“吕小墨,我严肃的问你,你到底有没有打断赖霸天的腿?说正经的呢,不许骗我!”
呃!
看来这小妮子已经看出一些端倪了,自己是不是有点傻,曲月儿天资聪颖,冰雪聪明,怎么可能蒙骗住她。
“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骗你了,赖霸天的腿确实被我打断了。”吕小墨点头道。
呃!
真的被打断了。
虽然曲月儿心中隐隐约约有中不好的预感,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里准备,但是,听到吕小墨亲口承认,还是吓得一跳。
这吕小墨对自己也太好了吧,自己挨了一耳光,他二话没说就把别人的腿打折了,试问,天下间又有几个男人能做到?
毕竟此时因自己而起,曲月儿心里五味杂陈,曲家竖立这么大一个劲敌,既担心自己的家族的安危,又被吕小墨的真性情所感动、折服,这样一个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男人,自己就别挑三拣四了,心中的想法蠢蠢欲动,嫁给他!嫁给他!你会成为天底下嘴幸福的女人。
有这样一个爱护自己丈夫,那还犹豫什么,与他结为夫妻,白头到老,陪他同甘共苦,相濡以沫,荣辱与共。
曲月儿心中默念汉代的《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天命无绝哀。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和,乃敢与君绝!
吕小墨见曲月儿一会忧愁,一会痴痴傻笑,那里猜得到她的心理活动,俗话怎么说来着哩,女人心海底针针针扎人心!
这小妮子不会担心赖家的报复吧!
“月儿,你别担心,赖家不会找你们曲家麻烦的,国家安全局已经介入调查,不久就会把赖家的爪牙统统拔去。你放心就是,一头没有獠牙的饿狼是伤害不到人的,何况你们曲家也不是吃素的。”吕小墨适时地透漏这个消息,免得她担心受怕。
呃!
国家安全局,立案调查,爪牙统统拔去。
“这件事,国安局怎么介入了,难道你
认识国家安局的人?”曲月儿闻言大吃一惊。
“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咋可能认识国安局的人。可能是赖家作恶多端,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是上天对赖家的惩罚。”
吕小墨当然不会说实话,这是为了保护曲月儿的安全,吕小墨年龄虽小,但杀人颇多,树敌简直是多如牛毛,想要把他置之死地的人大有人在,时刻伺机弄死他,难免会伤害到他身边的女人。月儿,原谅我这个善意的谎言吧,人知道的越多越危险,不如朦胧无知活的潇洒,痛快。
曲月儿知道吕小墨说谎了,虽然他依旧笑嘻嘻,但是脸上的一丝忧愁躲不过曲月儿的眼眸,既然你有难言之隐,我就不再追究了。
俩人都感觉彼此的感觉逐渐亲近,一种信赖,一种牵挂,一种担忧,都是那么的美妙而令人上瘾。
难道这就是爱,极度攀升的爱情!
或许是激动,或许是担忧,冰与火的过山车,离奇般让曲月儿生病了,发起高烧来,这下可把吕小墨忙坏了。
宠妻狂魔的责任落在吕小墨身上,虽说这是医院,但是他自信医院的医生没有他的医术高明。
他先是跑到中医商城买来几味中药,以及一盏酒精灯和一个熬药的砂锅,在曲月儿病房门前熬起中药来。这个过程并不顺利,被护士驱赶了几次,气得那名小护士要叫保安把吕小墨撵走,但是一看是陪护曲月儿的人,顿时就怂啦,那可是曲家大小姐,她还是有自知之明滴,这是惹不起的人物,随他胡闹吧,于是悻悻退去,不在管吕小墨煎药。
吕小墨好不容易把药煎好,端着一碗褐红色的中药送到曲月儿面前,“月儿,喝药喽。”
“这是什么药,好难闻哟。”曲月儿顿时闻见一股刺鼻的中药味,看着吕小墨诧异道。
“专治发烧感冒,保证药到病除,来,我喂你。”吕小墨脸上充满着宠爱,舀了一勺递到曲月儿嘴边。
曲月儿无奈,只能张开樱桃小嘴,不过刚一入口,就感觉五脏六腑都要翻腾起来,吐了吐舌头,扇着小手道:“这是什么药,这么难喝,太苦啦,你是不是故意整我?”
你是不是故意整我?
吕小墨一听气乐了,没好气道:“月儿,我怎么可能整你,良药苦口利于病,你不知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