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荷,你听我解释,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咋可能因为一个女人打断别人一条腿。”吕小墨讪讪道。
“我还不了解你,就别编了,因为你身边的女人被别人打了一巴掌,你就去打断别人一条腿,你还有理了是不?”许青荷气得胸脯起伏不定,心道,天底下怎么有这么暴力的人!简直是个怪胎。
吕小墨知道不把事情解释清楚,她就不会善罢甘休,无奈道:“青荷,你也知道赖霸天的为人,被他看中的女人哪个不遭殃,对于这样的人渣,我不给他点教训行嘛!”
借口!绝逼借口!
事到如今,你还强词夺理。
“反正咋说都是你的理,就你理多是不?”许青荷瞥眼蹙眉,没好气道。
不依不饶是不?你还没完没了是不?
“哼,咋滴吧,他扇我身边的女人一巴掌,我就打断他的腿,怎么啦!青荷,我明确的告诉你,我心胸狭隘怎么啦,我睚眦必报怎么啦,如果谁敢扇你巴掌,我照样打断他一条腿!哥就是这样的人,怎么滴吧!”吕小墨语气颇为不善道。
你特么敢凶我,许青荷:“……”
曲鹏飞不吝竖起大拇指,“姐夫,好样的,顶天立地,大丈夫当如是,男人就应该这样!”
“你们都是疯子!疯子!”许青荷气呼呼走到墙角,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嘛,哼,该死的吕小墨,就你理多是不,谁敢扇我一巴掌,谁让你打断别人的一条腿啦!老娘不需要,谁敢扇我一巴掌,我自己就会打断他一条腿。
她虽然生气,但还是被吕小墨的话语戳痛了心脏,如果自己未来的男朋友能做到这一点,这辈子死也值了。
吱呀!
审讯室的门被打开了。
一名四十多岁的警察黑煞着脸走了进来,“你们三人就是那股袭警的黑恶势力,暴力分子?”
进来的这名警察姓高名虚,要问他为什么会来这里,因为他弟弟高荣就是被吕小墨炸得半死不活的那名副队长。
不为别的,就是要把吕小墨的罪名坐实,让吕小墨把牢底坐穿,要问他有没有这个权利,答案是,绝对有!
兄弟两人在省警局也立过不少汗马功劳,不过他们被金钱拉入深渊,迷失了方向,要想回头时却发现已经不可能,因为他们干的事已经够吃几辈子牢饭了。
当高虚得知他弟弟被人炸得半死不活时,他就狠下心来,无论用什么手段也要此人血债血偿,就算不能弄死他,也要判他个无期徒刑。
许青荷见高虚当场就把自己三人定性为黑恶势力,暴力分子,气呼呼道:“你调查没有,我们不是暴力分子。”
高虚没有理会许青荷,而是眼睛直勾勾地瞪向吕小墨,恨不得用眼刀把他千刀万剐,方解心头之恨。
“你是那名副队长什么人?你到底是谁?”吕小墨眯着眼睛冷声问道,为什么有此一问,因为高虚和那名副队长长得太像,无论身高还是容貌相差无几,吕小墨过目不忘,一眼就看出来了。
经吕小墨一提醒,许青荷仔细瞅了瞅高虚,看相貌还真和那名副队颇有七八分相似,曲鹏飞当时一
直躲在前台下面,当然不懂吕小墨说的什么意思,一头雾水。
许青荷心里叫苦不迭,妈妈滴,长相一样,他们不会是一对孪生兄弟吧,真是冤家路窄,难保他不会公报私仇,往自己三人身上扣大帽子。
“我是谁不重要,我和他什么关系更是无可奉告,但是,你们是暴力份子,这是不争的事实。”高虚冷然道。
呃!
果真公报私仇来了。
许青荷气呼呼道:“你怎么可以诬陷人?”
高虚嘴角划过一丝冷笑,“我怎么诬陷你们了,赖氏集团那么多人都可以作证,你们打伤那么多警察还不是黑恶势力,又是什么?”
“赖氏集团的人,你怎么可以相信,他们和赖霸天穿一条裤子,当然诬陷我们。”许青荷气鼓鼓反驳道。
“证据确凿,由不得你狡辩,过两天我们就会向法院申请公诉。”高虚冷冷道。
许青荷颤抖着手指道:“你这是指鹿为马,颠倒黑白!”
我指鹿为马,你又能奈我何,我颠倒黑白,你又能奈我何,你们这群卑微的人群,老子碾死你们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知道不?高虚冷笑不语。
“青荷,你别和他废话了,你没看出来,他就是要把我们往死里整,扣帽子扣的越大越好。”吕小墨道。
“还算你有眼力劲。”高虚鄙夷道。
……
医院。
赖顶天和赖磐石急匆匆来到赖霸天病床面前,赖磐石使了使眼色,一帮手下徐徐退出并关上病房门。
“天儿……你没事吧?”赖顶天看着他的孙子颤抖着声音道,赖磐石羞愧地不敢看他儿子,因为就他打电话让他儿子过来,眼睁睁看着儿子被吕小墨打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