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江涛不敢造次,立马低头舔着笑脸,弯腰走到黄刃身边,附和道:“黄前辈说的极是,这才是迫在眉睫的大事。”
接着抬头拍马屁道:“黄老,我对您那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您悬壶济世,妙手回春,救苦救难,谁人不知,何人不晓,不知道晚辈有没有荣幸,给您老人家打打下手呢?”
听到他的恭维,黄刃显然非常受用,笑的合不拢嘴,捋了捋胡须乐呵呵夸赞道:“小周,听说你在第一人民医院干的不错,你们院长可是对你赞不绝口,医术也是令人口碑载道,赞不绝口…”
花花轿子人抬人。
两人相互吹捧起来,大有没完没了的趋势。
吕小墨看不惯,跑到他们中间,打趣道,“你们两个碰撞出爱情的火花了!”
“滚!”
两人身体一颤,眼睛瞪的像铜铃,异口同声呵斥。
尼玛,这货也太贱了。
吕小墨平时最看不惯别人相互吹捧了,因此才怼他们。
此时,他见黄刃竟然还对自己吹胡子瞪眼,厌恶道:“打住,打住,你个老东西,老匹夫,脸皮咋就那么厚,简直就是厚颜无耻,都一大把年龄了,还和别人相互恭维,真是不要脸,你不知道曲正天的病情吗?如果再不施救,他就死翘翘啦。”
老东西,老匹夫,脸皮咋就那么厚!
黄刃身体先是一僵,接着,一个哆嗦差点栽倒在地,整个人都快气炸了。
众人下巴掉了一地。
尼玛,什么情况?这个土包竟然用这种语气和黄老前辈说话。
黄老前辈可是医学界的泰斗,走到哪里不是万人敬仰。
不想,如今竟然被一个土包子当场说他厚颜无耻,不要脸。
曲月儿见吕小墨闯祸,赶紧走过去,气鼓鼓娇喝道,“吕小墨,你不说话会死吗?怎么和黄前辈说话的。”
吕小墨瞅了瞅曲月儿,见她粉面带煞,显然对自己刚才的表现很是不满意,挠了挠头分辨道:“呵呵,那啥,我说的是事实吗,你爷爷的确命悬一线,再不施救就来不及了。”
曲正天的确命若悬丝,危在旦夕,黄刃也知道吕小墨说的是事实,如果再不施救,曲正天将必死无疑。
对于这个辱骂他的小子,他十分憎恨,瞪他一眼,恨不得杀了他。
不过现在不是和他计较这的时候,当务之急还是把曲正天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
于是面向众医生,朗声道:“情况危急,我们讨论一下如何施救?”接着看周江涛一眼,“小周,说说你的看法。”
周江涛先蔑视吕小墨一眼,嘲笑道:“土包子,黄前辈雅人深致,大家风范,不和你一般见识。”
然后,他走到黄刃身边,转身面向大家,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无外乎曲正天病的起因,以及现在导致的后果。
“曲老爷子是大脑里有三个食脑虫,三个幼虫虽然只是刚刚孵化。但是,它们已经堵住了他的思维神经,由于事前治疗的方法不恰当,所以才致使曲老爷子神志不清,加上此时大脑的供血主动脉已经被它们牢牢占据,如果再不施以援手,那么,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众专家摇头晃脑,暗暗点头称赞,这周江涛果然也名不虚传,句句点到要害。
周江涛见大家听的入神,更是信心爆棚,于是侃侃而谈,滔滔不绝起来。
正当周江涛说的来劲,忽然,吕小墨跳到他面前,不耐烦道:“白痴,你别逼逼了,说那么多废话有屁用,这不是事前猪一样,事后诸葛亮,要是你们真这么深,曲老爷子也不至于恶化成这样,你别来这些虚的,就说现在该怎么办吧。”
“你……”
周江涛气炸毛了,嘴巴干抽搐,就是说不出话来。
不过,吕小墨说的也是事实,当初的确不应该那样治疗,就不会酿成如此不堪的后果,因而周江涛才无言以对。
过了半晌,悲催的周江涛才整理好情绪,理清一下思路,指着吕小墨的鼻子,反驳道:“我说的是废话吗,不清楚病因和现状,如何对症下药……是你无知。”
“哟,想不到你功力见长了,几年前,我们在同一家充气娃娃长工作,我负责装胳膊,你负责装逼,工资比我高多了,想不到你短短时间内竟然功夫大成,竟然成了装逼高手……你就说怎么办不就行了,逼刀,逼刀,腻腻歪歪什么。”吕小墨贱兮兮道。
周江涛一哆嗦,差点喷出一口鲜血。
这家伙嘴巴也忒特么的贱,当然最关键的是他还真没有很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