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秦战握住她的手：“这是积液，再过一天就能消肿，到时就能拆线了。”
江莜竹嘟起嘴巴：“我不信，前两天你还说踢馆没危险，结果呢？”
秦战哑然。
好在大姐头及时救场：“行了，别撒狗粮了，正好你俩都在，上车，咱们说说药厂的事儿。”
……
一月天黑的早。
周末晚六点的京城，从天桥上望去，密密麻麻的照灯真可谓车水马龙，可若坐在车里，感觉就没那么愉快了。
相互补充着说完情况，关如月和江莜竹都累的口干舌燥，然而看看窗外，压根儿没走多远！
秦战打了个哈欠，总结道：“所以咱们虽然没怎么花钱，但是厂房设备都押给了银行，还有些药钱没收回来？”
“对。”
江莜竹满是懊悔：“收回债务的难度很大，都怪我，没做完背调就把协议签了。”
“没事儿。”
秦半亿摆了摆手：“只要设备和生产许可没问题，其他的可以慢慢来，另外，背调是啥？”
“背调就是背景调查。”
关如月一脸鄙视：“这都不知道还好意思当老板？”
秦战呵呵一笑：“韩哥，你知道啥叫背调吗？”
老实人如实回答：“头次听说。”
于是秦战扬了扬下巴：“看吧！董事长都不知道，我这当股东的有啥不好意思的？”
江莜竹娇笑。
韩镇坤挠头。
关如月恼羞成怒：“小子，我看你是皮痒了！”
随着一声惨叫，车厢重归平静。
其实秦战知道关如月的心思，她是想让药厂尽快投产，好提升韩镇坤的社会地位，减少父母亲戚那边的阻碍。
可有些事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
略作沉吟，秦战劝道：“月姐，这事儿急不得，咱们没申请专利，现在公布配方，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关如月不以为意：“交给我，年前保证下来。”
“那国外呢？”
秦战摆事实讲道理：“你家老关高升了吧？他堂堂副部，你觉得一家连国门都没迈出去的制药厂能入他法眼？”
关如月语塞。
江莜竹跟着补充：“是啊月姐，就算专利下来，工业化生产也和手工生产不一样，咱的产品跟以前不同，现有设备未必适用，原材料渠道也得重新开辟。”
“那你说怎么办？”关如月不耐烦了。
“好办！”秦战竖起手指：“首先是国内专利，这部分交给你。”
“其次是生产，这部分交给莜竹，我觉得生产可以跟申请国际专利并行，只要具备生产条件咱们就立即开工。”
“最后是国外，这部分交给我，我找专利公司在各国申请。”
“韩哥也别闲着，你可以联系你在法外的战友，让他们提前准备销售渠道，争取专利一获批产品就立即开售。”
关如月眉头稍霁。
秦战看了眼韩镇坤，笑道：“总之提亲时，韩哥的地位不能低于辉瑞董事长，短期嘛，咱们不妨定个小目标！”
“什么目标？”
“放倒白云山！”
“呸！”
两女齐啐，韩镇坤却是嘿嘿坏笑，将手搭在秦战手上，豪气干云的低喝：“没错！放倒白云山，解救全世界！”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关如月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伸出手，小声重复着前半句：“放倒白云山。”
江莜竹抿嘴一笑，放上素手，并帮她补充上后半句：“解救全世界。”
秦战不满：“大点儿声！放倒白云山！”
“解救全世界。”
“放倒白云山！”
“解救全世界！”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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