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云装着奇怪。
“严掌柜这是何意？”
严掌柜露出苦笑:“上次公子的丹药有问题，我被东家狠狠训斥一顿。”
卢云脸色一冷:“怎么，我出售给你的可是卓仙师亲手炼制的丹药，怎么会有问题？”
严掌柜忙摆摆手:“公子会错意了，不是丹药有问题，是丹药药效有问题。”
卢云脸色更冷:“严掌柜是在说我售卖的是假丹药？”
严掌柜忙摇摇头:“不是，不是这个意思，公子提供的丹药是卓仙师炼制的无疑，是上次的丹药与以前的黑色丹药相比，药效差了一大截。”
卢云心中大喜，脸上却露出疑惑。
“怎么可能，难道卓仙师炼制的上好丹药还不如以前的残次品，这是怎么回事？”
严掌柜摇摇头。
“这个在下也不知，我们东家愿意购买以前的黑色丹药，价格上不是问题，不知公子可有办法？”
卢云摇摇头:“以前的黑色残次品，卓仙师已经不让再流通，但他老人家又优化了丹药，出了一批新丹药，不知严掌柜要不要。”
“要，自然要，只要是丹药都要！”严掌柜急忙道。
卢云取出三枚金丹，严掌柜却露出踌躇。
“这，看起来和上次的一样。”
卢云眼神一凝:“严掌柜是不想要？”
严掌柜再次摇摇头。
“恕我直言，我是为我们东家购买丹药，如果很上次的一样，恐怕价格上就……。”
卢云一愣:“多少？”
严掌柜犹豫片刻，伸出三根手指。
“三金。”
卢云摇摇头:“严掌柜莫不是说笑。”
“这是卓仙师炼制的新丹药，本就数量稀少，我能搞到三枚已经是花了巨大代价，三金是绝不可能。”
严掌柜沉默片刻:“公子要多少？”
卢云伸出五根手指:“五金，一分都不能少。”
见严掌柜还是犹豫不定，卢云小声道:“新丹药卓仙师已经试过，药效可是极好，掌柜若不愿意，我就只能卖到他家了。”
严掌柜一咬牙:“成交。”
临走时，严掌柜还不忘唠叨:“公子可不要骗我，否则我就惨了。”
一离开怀仁堂，卢云就再也忍不住，彻底兴奋起来。
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丹药药效不仅仅与灵气有关，还与草药之间的搭配有关。
草药搭配合理，就可以极大提升灵气的效果，增强丹药药效。
想到自己凭心意选择的草药，卢云不禁疑惑。
“难道自己在这方面真的很有天赋？”
卢云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带着陈老一路来到距离药堂不远的洛阳书店。
陈老不解:“公子来这里干嘛？难道要买书？”
卢云点点头:“不错，就是要买书。”
陈老奇怪:“公子小时候可是最讨厌读书，如果不是逼着，恐怕连字也认不全，怎么现在突然想到买书？”
卢云面露尴尬:“进去陈老就知道了。”
这家书店号称有一百余年历史，藏书丰富。
据说很多都是孤本，在洛阳城都十分出名。
店内装饰古朴，各种藏书摆放整齐，店掌柜正坐在躺椅上打盹。
卢云走了店内，伙计上来热情招呼:“这位公子，不知你想要什么书？”
“有没有关于草药方面的书籍？”卢云问道。
伙计点点头:“这种书其他书店还真未必有，但我们店是百年老店，自然是有的，公子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