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逢诗客问诗篇,好也几言,歹也几言。
布衣得暖胜丝棉,新也可穿,旧也可穿。
粗茶淡饭饱三餐,早也香甜,晚也香甜。
夜归挚友话灯前,今也谈谈,古也谈谈。
一觉睡到日三竿,不是神仙,胜似神仙。”
金色人终于在留尽最后一滴泪后,那乡间回忆也随之散尽,也算是对过去有所交代,对未来有所寄托,有始有终,洒尽情愫,挥完泪水,化为一道流光融入灰蒙蒙的天空。
与此同时,谭凌脑海里传来一声厚重清明的老人生音,如九天之上坠落的鸿音,洗耳悦心,心之所明,谭凌微微闭上双眼,认真的感悟这玄妙的文字。
“人道渺渺, 仙道茫茫。鬼道乐兮,圣道惶惶,魔道悠悠。”
“大道为魂,小道为魄,大法则为经,小法则为络,万物为机,衍化万千,自然即是道,道,自然也。自然即是道。日月无人燃而自明,星辰无人列而自序,禽兽无人造而自生,风无人扇而自动,水无人推而自流,草木无人种而自生,不呼吸而自呼吸,不心跳而自心跳,等等不可尽言皆自如此。 它即变化之本, 不生不灭,无形无象,无始无终,无所不包,其大无外,其小无内,过而变之、亘古不变。其始无名。”
“生天地万物,生仙佛,生圣生贤,倶以从“道”而生,阴抱阳,生生化化,无极无穷之妙哉。这就是一切的本源,是终极的真理。”
“天之道也。如迎浮云。若视深渊。视深渊尚可测,迎浮云莫知其极。”
日月众星,自然浮生虚空之中“大道无形”:“大”为无外,“道”为至善,“无”是无极,“形”是踪迹。夫“大道”,本鸿濛未判之元气,有何形质之见焉?
“生育天地”:“生”为生化,“育”为含养,“天”为阳气,“地”为阴气。
“大道无情”:“道”本属先天,无声无臭;“情”本属后天,有作有为。以无情化大爱,无情是无为之道也。
“运行日月”:“运”是旋转,“行”为周流,“日”为金乌,“月”为玉兔。日属离卦,则有寒暑之来往。月属坎卦,则有消长之盈亏。在人为圣日圣月,照耀金庭。
“大道无名”:“名”是名目。先天大道,无形无象,有何名字,强名曰道。
“长养万物”:“长”为长生,“养”为养育,“万物”泛指一切事物。
太上“散”为混沌元气,“聚”为无极大道。或言虚无,或言自然,或言无名,皆同一身”。“道”是天地之始,是万物之母。是宇宙的万物的始基。
谭凌陷入这缥缈无须的死循环之中,面色时而痛苦,时而和颜御色,生觉丹田火热,精神焕发。
心灵初始,一道天音袭来,打破这虚无缥缈的世界,“谭凌,你只不过是想要活下去,找到王峰,楚涵,让你们人类在这方宇宙有一席之地。你的道是生存,不要纠结哪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活在当下,你要现实一点,若真如他所说,哪为何神族会覆灭,你的道是活下去,你只是宇宙中微不足道的尘埃,自家事情管不过来,管他什么道,什么佛,你就是你,不做道的奴仆,不做佛的焚香长工。”
“人就是人,不畏天,不惧地,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你谭凌就是你谭凌。”
谭凌脑海里混乱如麻,随后又响起一道声音,老态龙钟,声音温和慈祥,“谭凌,不信道,不信佛,科技兴国,有教无类,天下大同,无奴仆,无等级之分,人人可读书,人人可做官,人人可为生存而努力,普照宇宙,传扬中国和谐共生的精神文化。”
还未等谭凌思考,又冒出一道声音,淡淡道,“生死看淡,不服就干,不管是佛,是仙,是人,是鬼,是魔,是灵,是道,是怪,是妖乱你本心者,屠戮镇杀。摆在你面前的,权利,名利,金钱,甚至做哪宇宙之主也错错有余。”
一道道声音侃侃而谈,大义凛然,条条是道。
这些声音化为谭凌模样,谭凌不知所措,谭凌嘀咕道,“这些都是自己吗?难到都是心之所想。”
机甲终端一个个金色字符欢愉跳动,散出道道金光。金光环绕在谭凌脑海里,谭凌渐渐恢复一丝清明,淡淡道,“我谭凌只是一个孤儿,不知其母,不知其父,唯一的亲人只有那位幼儿园的老园长,不过他已是百年归零,我谭凌要做的只不过是孩子有母有父,老人有女有儿,有老婆,有孩子,一头耕牛,半顷田地,房屋一间。相夫教子,一代代相承。”
这就是我谭凌的道,顷刻之间那道道鸿音如潮水般退去。
谭凌睁开眼眸,异次元空间灰蒙蒙的天空,如破例的蛋壳,露出蓝天白云,掉落的那层层叠叠的碎片,形成万千星辰,大地。有山有水,谭凌亲眼目睹了创世力量,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山长水阔,尽收眼底。
恍惚间听闻有人呼唤自己,谭凌顿了顿神,揉揉眼睛,在此睁开眼睛,一切还是如常,一层不变,唯有那天际走来一位道童,对谭凌说道,“尽是你心中所想,也是你心灵所愿,你的道是生存。”
谭凌开口道,“你是何人?”
道童天真无邪笑道,“我是天,我也是地,或许是你心中所想,你就当我不存在吧!”
谭凌无奈,苦涩道,“既所见,何为不存在,在就是在,有就是有。什么叫当你不存在。”
道童哈哈笑道,“从前有人叫我天荒,也有人叫我荒古,后来还叫鸿蒙,一切都是你们的选择,你说我应该告诉你那一个。”
谭凌惊叹,疑惑问道,“你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不知道。”道童简单回道
谭凌再次无语,半响才反应过来,惊讶问道,“你……你刚才说,你叫鸿蒙,是那个大千世界吗?谭凌变得语无伦次,有点不知所措。
外面再次传来呼唤声,谭凌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我朋友找我了。
“去吧!切记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我。等有时间再给你解释,我初醒,还需要些时间,不能呆太久。”道童说完,化为一道流光没入灰蒙蒙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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