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的东西,赶紧说!把指控我们章家的证据藏哪儿了!?”
啪啪啪!
带刺的鞭子狠狠抽在老夫妻的身上,带起一道绽开的猩红,伤口处血肉模糊,触目惊心,而那皮鞭之上,早已是沾满鲜血,狰狞可怖。
老夫妻已经被抽得意识模糊,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但那手持血鞭的阴鸷青年却还是不肯放过,依旧挥舞着鞭子狠狠抽打。
抽打两下,皮鞭便往那装满浓稠辣椒水的木桶里浸泡两秒,再在伤口上泼洒盐巴,一鞭子下去,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该死该死该死!老不死的东西!敢跟我们章家作对,我要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很难想象,他一副西装革履的精英模样竟能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
“少爷不好啦——!”
这时,狱室外忽然传来下人惊慌失措的叫喊,阴鸷青年—章梵凶厉的表情顿时一沉,抬手狠狠一鞭子就朝这名慌慌张张传进来的下人脸上抽去。
“大呼小叫的干什么,老子可是章阁老四代重孙,就是天塌下来也不会砸到我的头上!你身为我章家的下人却连这点定力都没有,该抽!”
啪!
这一鞭,直抽得下人脸上绽开一道血肉模糊的肉花!
但他丝毫顾不得喊疼,动作飞快的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外面哭喊道:“少爷啊!从外面来了一个了不得的家伙,开装甲车把监狱门撞坏了闯进来,典狱长还赔着笑脸在带他过来,似乎要对您不利啊!”
“什么?”
章梵皱起眉头,但又很快舒展开来,嘴角翘起一抹十分不屑的嗤笑。
“什么大不了的事,那徐惩不过是赵家外戚养的一条狗,屁大的官,看见谁不赔笑脸?”
下人捂着伤脸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可是那个开装甲车的军官看起来很不好惹啊!”
“很不好惹?哈哈哈!”
章梵爆发出一阵嚣张至极的狂笑,一脚将下人给踢开。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这龙京还有比我们章家更不好惹的存在?
哼,以为开个装甲车撞门闯进来就很牛逼是吧,老子今天倒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狗屁军官,他要是敢动我章梵一根汗毛,老子叫爷爷灭他满门!”
哗啦啦!
重重封锁的钢铁栅栏被打开,一个宛如地狱修罗般的男人走进囚室。
正是龙不坏!
刚看见龙不坏的第一眼,章梵整个人就呆在了原地,一对狭长的三角眼瞬间瞪得老大,阴鸷的脸色一秒钟就变得苍白,肩膀不由自主的收缩起来,方才还嚣张至极的脸上,更是一点张狂都不剩下。
“好恐怖的气势...你、你到底是谁!?”
龙不坏没有跟他废话,走过去就掐住他的脖子,将他从地上提溜起来。
恐怖的气场瞬间降临,肃杀之气仿若凝集出千万尖针,旁边五个遍体纹身的彪型保镖全都呆在原地,一个都不敢动。
“你你你给老子放手!”
章梵拼命捶打龙不坏的手臂,身躯像条上岸的活鱼一般疯狂摆动,但任凭他如何疯狂的挣扎,龙不坏的手臂也像是铁铸的一般,不动分毫。
啪踏踏!
王鹰野蛮的开路,将挡道的纹身男纷纷踢开,他们屁都不敢放一个,接着一群身穿白大褂的狱医进来,将老夫妻抱在担架上抬走。
龙不坏看了自己那几乎已经昏死过去的爸妈一眼,再也无法抑制心中滔天的怒火,充血通红的双目死死盯向章梵。
“就是你把他们打成这样的!?”
章梵这分钟反而不怕了,缓过劲儿来了,身为章家重孙的自信心重新找回,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