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被派到南区帽子店的刘探员回来了,他的手里拿着刚才那顶司机用的黄色鸭舌帽。
“情况怎么样?” 周探长 赶忙问他。
“已经调查清楚了,帽子是一个司机买去的。”
“什么?是一个司机?”
“是的,那个司机好像把车停在店铺前面,然后下车进了店里,急急忙忙地买了一顶帽子,连试也没试,说是替客人买的,付了钱就走了。因为他行色匆匆,所以店员的印象很深。”
“那是一辆什么车?是私家车吗?”
“不,那是一辆大的轿车。”
“时间是什么时候?”
“就在今天早上。”
“什么,今天早上!”
“不错,那个店员告诉我帽子是今早卖出去的。”
“不可能,这顶帽子昨夜在院子里被发现,最晚也应该在昨天中午卖出去呀!”
“可是,那店员确实说是今早才卖出去的呀!”
“这可怪了。” 周探长沉思着。突然,他恍然大悟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声喊:快,快叫人把今天早上追我们来这儿的汽车司机叫过来!”
没多久,刘探员一个人回来了。
“司机呢?”
“他刚才在厨房吃饭,后来出去了!”
“什么,出去了,去哪了呢?开车了吗?”
“他说去附近的亲戚家看看,借了一辆自行车骑着走了。大衣和帽子都没有带。”
“这么说,他没有戴帽子了。”
“不,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顶黄色的帽子,戴上走的。”
“什么?一顶黄色的帽子?”
“是的,一顶司机用的黄色皮帽。”
“怎么会呢?这顶帽子不是在这儿吗?”
周探长用下巴指了一下桌上的帽子,一直用手摆弄着司机留下来的大衣。刘探员突然大喊起来:“周探长,同样的帽子有两顶呀!这一顶是今天早上刚买的,对于破案毫无帮助,而昨晚犯人留下来的作为物证的帽子,被司机戴在头上跑掉了。”
“对了,犯人为了要把这惟一的物证换走,要同伙装成司机,在今天早上买了一顶同样的帽子,来调换放在客厅壁炉上的真货。”
“这么说,犯人一定还藏在这里。不然,他怎么指使司机呢?”
“是的,也许,这个怪盗正以神奇的化装术,藏在这里的某个地方。当然,那个司机一定是他的同伙,但是,是否还有别人呢?一定要仔细搜查,不能大意。”
“周探长,你看!在司机的大衣口袋里,还有这东西呢!”刘探员说着,递过一张折成四方的小纸条。
周探长小心地把它打开,哼了一声,只见上面用铅笔草草地写着:如果首领遇害,你的女儿性命难保。
周探长想:这可是可怕的恐吓。不,这些穷凶极恶的歹徒们,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既然他们已经这样说了,就算严格保护,也不能确保两位少女安然无恙。并且,在这所宅院里,不是已经有犯人的同伙潜伏着吗?像那个司机,就是其中之一,那家伙如果是强盗的同伙,那么一定还有其他同党,他们究竟是谁呢?
周探长想着,转向两位年轻的新闻记者,“你们两个是哪家报纸的记者?”
“我是东洲市《今报》的记者。”年纪较大的一个说。
“你的记者证呢?”
“给,在这!”经检查, 周探长确定此人无疑,把记者证还给他,又问另一个:“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