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悄悄地瞟了一眼女仆,然后挤出点笑容,想讲些什么,这时正对所有仆人进行个别审讯的安保把老人叫走了。
然后,有人将女仆也喊走了
“那老人真古怪,他可不像是精神失常了,倒像知道些什么。也许是有什么重大秘密藏在他心里。”
这时,透过窗户向外看,可以看到有两辆很气派的汽车一前一后停了下来,安保恭恭敬敬地向车里下来的人行礼
“哦,连案检部长和内政部长都亲自前来,看来这个银行家的突然死亡一定有重要的内情。”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两位部长走了。他们的神情都十分凝重,看来问题的确很严重。
大约在傍晚五点钟,安保才将他请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里,里面还坐着雅琴及刚才的那个陈处长,看样子,雅琴刚刚被问完话。
“抱歉,让你等了这么长时间。” 陈处长朗声说道。他是位年纪五十上下的男人,头发花白了,但还很健壮,举止稳重,精神焕发,双眼充满了智慧的光芒。
“陈处长,这个案件是由你负责调查吗?”上尉开口问道。
“是的,这个案件根本没有调查的必要了。”
“噢?没有调查的必要,这不太合理吧?这个案件里疑点很多,还有些可疑人物呢!”
“不,经过与夫人的谈话,那些疑点基本上都已清楚了。不谈这些了,请你谈一谈你的意见吧!”
“那么……夫人向你说过她遭受绑架的事了吗?”
“说过了。”
“有一个坏蛋被杀了……”
“我已了解到了。”
“孙老头被恶人袭击,他用枪杀死了首领凡金上校。他被迫给了四个坏蛋四百万金元,随后又给一个叫做高露露的女人打电话……,这些事情,夫人都提到了吗?”
“都说过了。”
“唔……这样的话,我也没有什么情况可以提供的了。那你已经清楚这个案件的杀人凶手和动机了吧?”
“不存在杀人凶手,因而也谈不上有什么杀人动机。”
“噢?不是凶杀案?”
“不是。孙老头的死是个意外事故,是个偶然。也许这个判断有些武断,不过,若说是他杀,那根本没有证据,意外死亡的可能性更大。”
“根据什么说他是意外死亡呢?”
“因为任何人都没有理由去杀死他。他最大的敌人是凡金上校,但已被他杀死了。谢介夫他们四个有了四百万金元,都喜出望外。就算高露露将这笔钱夺了回来,他们也不会因此而回到这里来杀死孙老头,而且,也没有这方面的证据,这里根本没有他们来过的痕迹。”
“那,孙老头怎么会横遭惨死呢?”
“他是在给夫人写信,一直写了很久。不知为什么信没写完他就站起身,结果因为脑部一时贫血而晕倒。很不走运,火炉正好在他的身边,于是受重伤而死。法医已确认他额头上的伤是这样造成的。他由于头倒在了火里,所以被烧成了这种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