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记得。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曹洛修显得十分兴奋,而且还说自己也原打算要让她到外边见见世面呢!”
“那是他在扯谎。如果那个时候他对女儿前往东洲出言反对的话,说不定会因此露出什么破绽,因而他才特意装作很赞成的表情,表示同意。如此一来,他便决定在今晚向曹红下毒手。”
“是我逼迫他下的这个决心,因而我才打算在他下手时当场抓住他。”
“原来是让他自投罗网啊!”
“对,事实就是如此。我使自己投入罗网之中,而后再拆穿他的鬼把戏。”
“但是,这个恶人也真是有两下子,他一下子就看破了我的行踪,而且,他也清楚我肯定会偷入庄园之中去拆穿他的伎俩,所以,在杀死女儿之前,他费尽心机想先把我解决掉,于是就提前藏在院中的树丛里。因此,当他看到我翻过围墙,躲到树上之后,照着我‘砰’的就是一枪,子弹正好射中我的心脏。那个坏蛋真的很有些本事,枪法非常高超,在那样的光线下,照样弹不虚发。”
“那样的话,你为何还好端端的呢?”
“我从树枝上跌下来,摔了个仰面朝天,在地上躺着。他认为一枪便把我解决掉了,而后非常自信地由窗子偷偷进入到曹红的房间再意图将女儿杀死。但是,我根本没有被他射杀,还照样喘着气。虽然子弹毫厘不爽地击中了我的胸膛,但他却怎么也不会想到我穿着避弹衣呢!”说着郎小白解开上衣给老大夫看。
就在此时,曹红睁开双眼,她的脸颊像红蔷薇一般美丽。
“一切都过去了。”说着,老大夫非常温和地将她扶坐起来。
“大夫,真太感谢您了。”曹红说道。
“不,你要感谢的应该是这位先生,因为是他救的你。”
老大夫手指郎小白。而曹红也一脸欢喜地注目于他。而后站起来实实在在地鞠了个躬。不过,她的面孔之上仍然有未尽的恐惧。随即,她向老大夫道:“头天晚上那个可怕的人的确是我的爸爸吗?我是否刚从梦魇之中醒来呢?”
“不是,不是,不是恶梦 对这件事来说,有关的东西太复杂了。再过一会儿,这位先生会把真相讲给你听的。”老大夫一边柔和地摩挲着曹红的一头秀发,一边平静地说道。
这天下午,看到曹红已经完全复原,郎小白就把她和父亲的关系细细地告诉了她。开始的时候,曹红非常惊异,最终她还是明白了,原来自己的父亲乃是一个大坏蛋,是非常可怕的。她所遭受的打击,甚至比她在即将被杀死的时候更要严重。
老大夫将她送往东洲的女朋友那里,目的就是想让她在精神上得到慰藉,使她的痛苦得到解脱。在那个地方呆了两个月之后,曹红又变得活泼、开朗且又愉悦起来。
曹红的爸爸,不,那个阴险的人——曹洛修,而后又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呢?他又如何了呢?没有人了解。
从前,曹洛修由于好赌而把自己的财产输得锱铢全无,遂意欲将曹红的巨额金钱据为已有,但是,他所精心谋划的阴谋诡计都被郎小白揭穿。尔后,曹洛修就无影无踪了。
约摸一个月之后,在东洲的东江河中漂上来一具身份不明的男尸。据传,那具男尸就是那个恶迹昭昭的曹洛修,但却无法确定,尸体的面目一片血肉模糊,或许是那些恶人们起了内讧,把他给杀死了,而后将尸体丢入到东江河中。
郎小白回到东洲,将庄园的危险案情说给英子。随后又说道:
“我只让你到东洲的区公所去查询户籍,而没有带你到那庄园中去,实在是对不住你。不过也多亏了你所调查到的户籍信息,我才弄清了他们父女二人之间的关系,而且也揭穿了她父亲的诡计,真的该好好地谢谢你。”
“不,不,我根本没有尽多大的力嘛!”
“不是,幸蒙你的努力,我才救助了一位既可爱又漂亮的少女。”
“感谢天地赐福。那个曹红小姐对您应是多么感激啊!我可是非常想见她一面呢。”
“唔,我也想让你们见上一面,你们二人肯定会有话可谈的,而且肯定会成为一对好朋友的。”郎小白心情愉悦地笑着,并且把雪茄烟点着了。
“我也很乐意和她那样的女孩作朋友,因为我还没有其他的朋友 ,当然不包括您了。”
说着,她巧笑嫣然,那笑容既爽朗又圣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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