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的一块地板很宽,上面铺着一条破地毯,不过,本应平整的地毯面却非常凌乱,多有褶皱凸起的地方,并且还有不少残雪融化之后的湿痕,客厅在前面一间,而且也是凌乱不堪,一片郎藉,两把椅子也已被摔坏了,桌子倾倒于地,地上还有很多窗玻璃和花瓶的碎片。
“也许厮打得非常厉害,哎呀!大钟也歪了!” 石安保把大钟翻了过来,观察长针和短针的位置所在。
“十一时十二分,这是厮打的时间。”
“既然如此,那恰好是雪停的时间喽!安保先生。”
郎小白思考了一下,又继续说了下去,“但是,我们可在这儿呆了很长时间了,怎么没有看到姜志泽和苏凤南夫妇二人呢?究竟他们去什么地方了?”
“情况有些不对头!郎先生,我想到二楼上查看一下,你也一起来吧!”
“行!”
“你们在楼下守卫。”石安保命令自己的两位手下。而后,他迈步走往楼上,郎小白亦紧随其后。
“天啊!这里可是一片糟糕!”
石安保咕哝着。二楼之上住处的门被打得面目全非,里面空无一人,根本没有姜志泽和苏凤南的踪影。他们的床下面有一个大铁槌。估计是毁坏了门的器具。
二人随后走下楼梯,来到位于走廊前面的厨房,这里也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厨房有个侧门,他们从那里来到外面,那里有一处窄小的空地。空地的角落处有一眼老井。
“这口井恐怕就是井园得名的原因吧?”
地上满是积雪,积雪之上有笨重的东西拖滑过的迹印,井边也有许多杂乱的鞋印。这里好像又发生了极为惨烈的搏杀,既有笨且大的足迹,也有小而娇俏的足迹。
“这足迹是姜志泽留下的。” 石安保低头观看着雪地上的足迹。可不是,绝对没有错,和门里门外的足迹一般无二,鞋跟的钉子形状也一模一样。
“可是,除此之外的足迹又是谁的呢?”
而那足迹从井边出现,一直延伸到那边的果园之中。随后,他们顺着足迹走了下去,约莫走了30米,他们看见有一把枪埋在雪里。石安保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方手帕,轻捷地将枪捡起来,同时也避免自己的指纹遗落其上。
那令人疑惑不已的足迹径直延伸到果园顶头的篱笆边,而后又跨过了篱笆,继续向前方的遥远处绵延前进。
于是,两个人不再追随那足迹,转身返回客厅之中,而后把捡到的手枪交给那些证人们看。一个农夫说道:“呀,这支手枪好像是金豪的。”
“你是由何得知的?”
“我不敢肯定这支手枪的确是他的,不过,前次我在镇上的餐馆里曾经看到他要弄过这支手枪。”
“你说前次,究竟是哪一天,你还记得是哪一天吗?”
“嗯,那天恰好是镇上的赶场日,其时,金豪也来到了餐馆,据说是枪套开了线,拿到老皮匠那里去修,不巧,皮匠不在家,店门也紧闭,他就把枪套交给了餐馆的经理,委托他交给老皮匠修理。那支枪恰好和这支枪一般无二,你说呢?”他把头转向了自己的另一个伙伴
“差不多就是这支。”
这个农夫所说相同,这样一项证词很重要。枪内有七发子弹,射出了三发。
“三发……三下枪声……厮打的时间是十一时十二分,当时,雪已经不下了,所以,雪上的足迹纹丝未动。”郎小白暗自寻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