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板痛得嚎叫声震天,帮忙的众人都吓得面如土色,竟然都忘了去救他。
大黄狗“呼哼”着粗喘几声,直到咬下一块肉来才叼着肉飞跑回鸿真记酒楼。
坠子见丈夫疼得在地上抽筋,哭喊着让人快去请郎中。
胡仙仙和程浩风缓步走到她身旁,胡仙仙低声说:“坠子,他那样的人值得你为他哭?”
坠子涕泪交加,见胡仙仙站在面前就想到是他们做法让阿板被狗咬的,她向他们跪下。
“姑小姐?姑小姐、程道长,阿板这几天鬼鬼祟祟地和车老板混在一起,我知道他没安心,我劝过他的呀!姑小姐,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求你饶了他……”
胡仙仙半笑半怒地说:“我饶了他?他和车闯要好得很,那大黄狗是鸿真记酒楼的人养着呢,他自己找车闯去讨公道呗。”
坠子还在哭着求她,程浩风冷声说:“不必多言。我倒有话交待你,你好好劝劝你丈夫吧。不论我在不在,我的仙仙都绝不可欺!”
痛得脑袋发昏的阿板在哼哼唧唧地乱骂着,程浩风俯下身,脸色阴沉地说:“听清了没有?我的仙仙绝不可欺!”
阿板浑身哆嗦,不是疼得哆嗦,是被程浩风森寒的目光吓得直哆嗦。
胡仙仙都觉得他那目光有些瘆人,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就拉着程浩风走了。
两人走得很慢,一路沉默着,走到一家布庄门口时程浩风说:“你去选些布料,得做两身换洗衣裳。”
胡仙仙低着头在布庄门口顿了会儿,小声说:“我不该带你进城来的,秦道长都交待说不要让你动气。”
程浩风“唉”一声将她拽进布庄,“快选了布料回去吧,再呆下去不知道又要生出什么事儿。”
两人选好布料又给马烁买了工具之后就往城外走去,一出城程浩风就将胡仙仙紧紧拥在怀里。
他的下巴轻轻地蹭着她的头,“是不是被我吓着了?”
“是有点儿……看着你不动声色的样子,没想到比我怒火滔天的样子还凶……”
他的双臂将她箍得更紧了几分,许久之后才松开她,在她耳边细语,“我真的很想能一直陪着你,我放心不下。我必须要对他们凶一点……”
胡仙仙不得动弹的身体终于能活动了,双手吊着他的手臂骄傲又逗趣地说:“我是谁呀?出了名的悍妇,我才不怕他们。再说,我还有这么强横的夫君给我撑腰呢,我不欺负他们都算是他们走运。”
他的脸色舒缓了些,他们都明白以后的路不好走,也明白彼此的担忧,但此刻还是得让对方少些忧虑。
他略微翘起嘴角一笑,“你我还不算是夫妇,称我‘夫君’也不怕被人笑?唉,我知道你不弱,可老天爷往往是你有多强,给你安排的对手就有多强。”
胡仙仙不想再多说,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抱着他哭,她赶紧以灵力幻出气泡空间。
“我们还是别在这儿磨蹭了,我估计那个马窜窜会去找马烁的麻烦,我们还是快些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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