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东方御天却是冷哼一声,道:“你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着呢,这个还给你!”说罢,只见东方御天右手轻拂石碑侧面,似是轻柔至极,可是石碑却像是受到巨力冲击一般,石碑底部的四只冰柱瞬间崩裂,石碑也卷着狂风侧飞而出,重新朝着释无敌而去。
释无敌见状,却是扬声一笑,然后看看对面的上官楠,道:“老龙头,你不是也要做天下第一吗?这武道至尊的石碑,就送你了!”说罢,释无敌体内金刚伏魔神功爆发,右手神力狂涌而出。
石碑受到释无敌的神功一阻,一缓一收之后,竟改变了方向,朝着上官楠飞了过去。
上官楠见状,却是面不变色,随即笑道:“好秃驴,你刚才不是抢着要做着天下第一吗?为何此时又要让给我?这武道至尊,我可是消受不起啊!”
上官楠偷眼看看一旁的慕红袖,随后扬声道:“慕城主人才高妙、引领天下英雄,做这武道至尊,却是再合适不过了!”说罢,上官楠体内八荒龙气透体而出,最终化作一条巨大的龙尾,狂甩而出,竟是将石碑推给了慕红袖。
慕红袖见状,冷哼一声,道:“上官老儿,明明是臭秃驴给你的,你却要塞给我,我可不要!”
慕红袖身形一转,衣裳翻飞之间,腰间竟现一丝银白色的绳索。慕红袖右手慕然一抓,真力所至,绳索盘龙而出,竟如软鞭一般,将石碑牢牢束缚。随后,慕红袖体内真力爆发,奋力一挥,绳索夹杂柔劲,石碑被柔劲一带,竟然滴溜溜在空中转个不停。
慕红袖见状,冷喝一声,道:“去!”
随后,石碑竟然夹杂旋转之势,飞回了上官楠的面前。
上官楠见状,却是不怒,只是微微一笑,道:“沈宗主,既然慕城主不愿笑纳这武道至尊四个字,那你便收了此碑吧。”说罢,上官楠依样画葫芦,龙神功显化龙尾,向前抽出,将石碑推给了沈傲天。
沈傲天见状,心知眼前四人多年不见、有心试探彼此修为,因此便以封武台中央的石碑作为赌注,比斗真力、修为。
一念至此,沈傲天心头也起了一丝争强之念。这十年来,沈傲天隐居幽谷之中,修心养性,只为将自己的剑心提至空明通达之、无物无人之境,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沈傲天天生傲骨,年轻之时便是杀伐果断、不苟言笑之人,因此,不管如何修养心境,内心总是难以达到天人妙境。
忽然,沈傲天幽幽一叹,道:“哎,隐居这么多年,虽然心中胜负之心淡了许多,可还是不能完全消弭,如此一来,剑心便有缺陷。天意啊……”
说罢之后,沈傲天眼中锐芒一闪,右手一扬、剑指在空中连点数下,只闻空中“嗤嗤”连响,无形剑气破空而出,击中对面的封武石碑。
石碑受到剑气冲击,飞至半途便倒卷而回,冲向对面的上官楠。
上官楠身形一退,扬声笑道:“沈冰块,你隐居深谷之中修的是什么?倒是使出来让大家瞧瞧啊,何必藏着掖着呢?”
随后,上官楠长啸一声,体内龙气爆发,冲破天灵而出,最终龙气化形,竟化作一条真龙,盘旋在上官楠头顶之上。
见到石碑飞来,上官楠右掌猝然一击,八荒龙神功发动,掌劲化作一条飞龙,重重的击在石碑之上,石碑受到龙神功的攻击,骤然改变了方向,飞向了五人中间。
释无敌见状,朗声一笑,声动四野。“老龙头,沈冰块,这石碑你们不要便不要,何必如此推来推去。”
说罢,释无敌也催动体内金刚伏魔神功,金色佛力透体而出,化作雄浑掌力,推向了空中的石碑。
石碑受到三人夹击,竟是飞向了东方御天与慕红袖。
东方御天见状,却是冷哼一声,道:“慕师妹,你看见了吗?人家三人早已连成一气,来欺负你我二人了,你还能坐视不理吗?”说罢,东方御天便不在多言,双手燃起蓝色火焰,玄冥寒气化作惊涛骇浪,也涌向了封武石碑。
慕红袖闻言,却是面色不变、喜怒不显,随后,只见慕红袖腰间银光再闪,一条柔软绳索再出,真力灌注之下,绳索陡然一蹦,便如长枪一点、银龙抬头,以极其强悍之态击中封武石碑。
“哼!这丝银龙锁自从修成以来,还是初显,你们便体验它的威力吧。”慕红袖冷冷道。
原来,慕红袖在玉女峰无心城忘忧宫潜修十年,用玉女峰特有冰蚕吐出的丝,炼制成一丝绳索,绳索柔韧至极、刚柔并济、水火不侵,柔劲灌注之时,便如银龙软鞭,以柔克刚,无所不能,而以刚劲灌注之时,又如长枪、利剑,所向披靡,不亚于天下间任何一件神兵利器。
此时,五圣较力,遥遥而立,宛若一个五芒星阵,每个人稳站其中一角,而封武石碑就在五芒星阵的正中央,石碑受到五人真力催动,竟是不落地、不沾尘,由于五人修为本在伯仲之间,因此,石碑在空中虽然小有移动,却总是脱不出五人的真力樊笼。
一旁的李凌见状,却是心头吃惊道:“这五个人皆是当今九州的顶尖儿人物,修为本在伯仲之间。可是如此这般的比武较技之法,却是从未有过!这封武石碑少说也有万斤以上,以真力遥遥控制石碑,本就已经极为困难了,可是如这五人一般,不仅要以自身真力托住石碑,还要分出心力,应付彼此之间的暗劲,却是极为耗损心神的。”
远处的观武楼众人皆是九州武道高手,大家都明白,如今,五圣以如此之法比斗,比的不仅是修为、真力,更比眼力、心力和耐力,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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