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的熟人不多,觉得我很牛的,会推荐人来找我帮忙的也不多,更不用说开口就加价一百万的。”尚帝托着下巴,“我思来想去这个人选应该是我的师姐。”
只有她才会觉得尚帝的天才根本不可战胜,才会无时无刻不对周围的人告知自己的才能就像是打碎的酥油油缸,四溢的都是老天的宠爱。
“不错,的确是贵师姐推荐了你,尚帝先生。”菲然点点头,“您可以呈贵师姐一个情,帮我一次么?”
“先说说是什么麻烦吧。太大的不接。”尚帝耸肩。
有非大事没人管特权的是圣索菲亚,又不是我尚帝。
她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跟路边朝我脑袋上吐口痰的孙子打起来,都要双双进牢房恰饭。
“我的麻烦跟婚姻也相差不离。有一个和我从小订了娃娃亲的家伙要一直和我求婚。他和我父母约定了是如果他能在这个月的演唱会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向我求婚的话,我就一定要嫁给他。”
尚帝看向菲然的表情如同看向一个智力障碍患者。
不是,你是成年人了同志。你不愿意你可以拒绝,你甚至可以跑路的。现在你来找一个说是可以来保护你的人,这是个什么逻辑?
我华夏是现代国家,法律从你出生开始,一直优待和保护女孩好吧?你但凡去申请人身保护,叔叔们出于正义感不给你把男方的门给踹烂?
“不着急,听我说完。”菲然抬起了苦咖啡喝了一口,“我当然不会让你去当什么假男友之类的角色,这种幼稚的手段瞒不了任何人。”
真当大明星家庭的人脉是死的哦。
互联网大厂都能把你的档案给翻个底掉,以尚帝的那点档案,尚帝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拉着菲然的手,第二天就得有上百位戴着墨镜的货色找尚帝谈心。
“我的爷爷得了一种怪病,目前根据医生估计有还有三个月的寿命。中西医都试过,药水也灌了得有上千瓶了,没有好转。”
“本来你们已经打算放弃治疗了,结果得知前两个月考古出现的古埃及第一任法老得过和你爷爷同样的病症,喝了宫廷巫医的草药之后好了,你的目的就是让我去解读这一块石板上面的古代神官文字,然后配出同样的药方。”
至于要他本人去的理由也很简单,不能说随便找个野生的货色就当成是救命稻草,随便配点草药就让老爷子喝了,那么尚帝作为T大考古系、语言系共同的副院长的关门弟子,国家级同传翻译的师弟,同时被两人在各种重大场合叹息他为什么会转专业的天纵之才,拉来做背书是不是硬得跟钢板一样?
“你知道这块石板?”菲然抬了下眉毛。
“老师虽然对我这个叛出师门的家伙不太满意,但有什么新东西还是会发给我看的。”尚帝的指头点在了桌面上。“这个药方我复述出来没有问题,不过可惜。”
“可惜什么?”菲然失态地整个人都窜了起来,站起来后整个凳子都倒了下来,和地面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
“作为药方重要组成部分的埃及重脚兽的蹄筋和幽兰葵都已经在地球上灭绝了,据我所知有相应药效的替代品暂时没有。换句话说,即使药方是真的,你们也凑不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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