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回应我了,可那头不应该有人啊,我一
定是病情严重了】
【好奇怪好奇怪,什么时候家里多出了一
间房间?这间房间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我很害怕,我想告诉妹妹,但她似乎很
忙,打断了我的话】【我明明已经吃下两倍的药了,为什么还能看见那个房间啊?我很害怕,在床底下可以缓解我的恐惧】
【我不想进去,我不想进去,妹妹,救救
我,救救我!!】
最后一句话的字迹涤草到了极点。
感叹号的字迹比其他都要浓重很多。
显然,当时的姐姐是处于极度恐惧前写下
这句话的。
日记到这里夏然而止了。
林怡心里却十分孩然。
记得前几天,姐姐的确有什么话想和我
说,她脸上的神情欲言又止。但我那时候正好在上网课,便勿纲打断了她。
林怡握着日记本的手,不住地顿抖了起来。
如果林怡那时认真听姐姐说完,姐姐会不会
就不会死。
林怡试图从姐姐的遗物里发现更多的线索
但很可惜,没有更多线索了。
林怡深呼吸一口气,学着姐姐一样,躺到了
床底下。
床底下的木板上,竟然密密麻麻全是指甲
深深的划痕。
可以想象得出,当时的姐姐,有多么无助
和绝望。
曾庆丰听了林怡姐姐的遭遇,叹了口气,说这林怡姐姐是惨,可跟你林怡有什么关系呢?你最多就是教她落跑啊,你也是好心啊,她不至于找上你吧?
“要事情只到这儿了,姐姐肯定不会害我,问题是她第二天我去查看了监控,可刚打开.布....我!
林怡似乎回忆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曾庆丰安慰林怡,让她慢点说,顺便给她倒了一杯水。
林怡接过水,说道,“监控上的姐姐很是诡异,明明没有其他房间,突然猛的看到姐姐竞然睁着眼睛,十分怨毒的看着她。
她当时就怂了,立马又把监控给关上了。
大概过了五分钟,林怡总觉得姐姐不可能睁眼睛,于是又翻开了监控,这次她发现姐姐的眼睛,紧紧的闭着,压根没有睁开过。
她这才放下心,可就从那时候开始,她就感觉背后老有一双眼睛盯着她。
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有一种感觉,心里老是发毛,到昨天,林怡已经很清晰的感觉自己有种被偷窥的感觉。
到今天,林怡已经彻底挨不住了,只要一个人独处,就老是感觉背上扒着个人,那人歪着头,瞪着两只眼睛瞧她。
林怡白天本来不想找曾庆丰纹阴阳绣的,她晚上给一朋友介绍的道士打了个电话。
那道士说林怡这是中了尸怨。
本来人生老病死都是很平常的事情,不过自杀的人,怨气很重的。
当时林怡还问道士,她中了尸怨严重不严重。
道士说:“你中了尸怨,就是被那人记挂住了,人家开始只是恐吓你,过一段时间,甚至会害了你的性命。”
林怡这一着急,立马让道士帮忙。
道士说“要开坛做法,一场法事五万块,到时候看情况是否严重,如果比较严重,还得加两万!”
林怡嫌道士收费贵,这才来找曾庆丰的。
“算了,算了,老哥啊,我不做阴阳绣的纹身了,看着怪渗人的,我找道士去,七万块钱,花就花吧,总比命重要。”林怡又摆手,说不想做阴阳绣了。
曾庆丰正准备开口劝劝林怡,他这阴阳绣便宜,而且钱也不白花呢,咱阴阳绣的效果,那绝对比开坛做法霸道。
结果曾庆丰这还没开口呢,林怡突然哎哟一声,一头扎到了曾庆丰的怀里:老哥儿,老哥儿,又来了,小白又来了!
曾庆丰皱了皱眉头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林怡已经被吓哭了:呜..... 鸣鸣....我感觉得到,她就在我身后,就在我身后,姐....姐......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妹妹我待你不薄,好吃好喝的都顾着你,你别害你妹妹们!
曾庆丰连忙望了林怡身后一眼,我似乎在窗户玻璃上,瞧见了一双模模糊糊的人眼睛。
那双眼睛虽然看不清,但曾庆丰能感觉得到,那是一对女人的眼睛。
“我去....还真有这事呢。”曾庆丰也被吓得有些发毛。
林怡不停在曾庆丰怀里哆嗦:别害我.....别害....我林怡做的全是好事,没干过坏事啊!
曾庆丰紧紧搂住林怡,说实话,这时曾庆丰也吓得浑身发抖呢,自打他学会阴阳绣开纹身店起,从来没瞧见过这么奇异的事。
曾庆丰抱着林怡,缩着脑袋,偷偷的瞧着窗户。口
窗户上那人眼睛,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真实。
在曾庆丰心里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突然,纹身室里面传出了一声女人的惨叫声:““咿呀!
听到着声音,曾庆丰和林怡都吓坏了,林怡立马嚎啕大哭,曾庆丰也紧紧的抱着林怡身子直打摆子。
但接着,纹身室里面又爆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喝声:叱!
然后是连续半分钟的沉寂。
曾庆丰低着头,把脸埋在了林怡的肩膀上,也没看到屋子里到底是什么动静。
曾庆丰只知道,这是他经过了出生一来,最漫长的半分钟。
因为实在感受不到屋里的动静,曾庆丰偷偷的抬起头,瞄了窗户一眼,这一瞄,曾庆丰发现事情有变化了,那窗户上的人眼睛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子。
虽然自己常年跟着师傅游荡江湖,可这毕竟是他第一次自己来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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