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队长她现在怎么样了？」
「唉，她现在估计……也不知道限制合同签了几年。」
「就算只签了一两年又如何？」
一个长相普通，体态略显丰腴的女子走进了宿舍，「我现在才是云灵儿，我会一直都是云灵儿！」
两人什么都没说，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其他人也懒得搭理她。
这人是云灵儿的二代中之人，完全取代了许月的身份，继承了她的一切，包括前世容貌，前世粉丝，声音……
她们虽然对许月孤身离开企划，不管她们死活的背叛行为十分厌恶，但这不代表她们就能接受这个突然插足的第三者！
唱歌唱歌不会，跳舞跳舞不会，一点才艺都没有，唯一的特长就是声线和许月十分像，一想到这种人也能当偶像，也能和她们组成偶像团体，她们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许胜兰丝毫不在意她们的敌视，自得道：「我可是有过直播经验的人，要不要给你们传授一下直播技巧？」
直播经验……
姑娘们直接呵呵，不过在虎鱼当了三年的底边小主播，直播内容还是用高P脸骗榜一，有什么资格指导她们？
许胜兰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弄得姑娘们无比烦躁。
她们此刻十分想念队长许月。
「这是左白，左老板，经营着虚拟主播企划，算是资深业内人士了。」
「哪里哪里。」
左白自谦道：「我也就比99.9%人更懂V圈罢了，不值一提。」
程安宁给左白介绍她身边戴着鸭舌帽大墨镜口罩的学妹，「这是比我小两届的学妹许月，她在校时就是当红偶像团体的成员了……在学校十分受欢迎。」
「现实偶像，这么厉害。」
在一旁旁听地于初柔和李霖均感到惊讶，这还是她们第一次看见活的偶像。
左白感兴趣的问道：「哪个偶像团体？说不定我还是她粉丝呢。」
「就是……」
「安宁姐！」
「好了好了，我不说，知道你害羞。」
程安宁无奈道：「我这个学妹十分怕生，都不敢拿真面目见人的。」
怕生……
左白吐槽欲望快要溢出来了，怕生是怎么当得三次元偶像啊。
什么奇奇怪怪的属性。
简单认识了一下后，程安宁直入主题：「许月她年初就从偶像团体毕业了，后面的新工作也出了点问题，她现在想当虚拟主播。」
「虚拟主播……多想不开才会干这一行啊。」
左白劝解道：「虚拟主播当久了你就会和现实脱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融入现代生活，而且这只是年轻饭，三十岁以前赚不到足够养老的钱以后会很麻烦的。」
「没关系，我已经和现实脱轨了。」
许月的声音十分古怪，单调沙哑，仿佛随时都会喘不过气来一样。
「而且我十分缺钱。」
缺钱？
左白给她贴了个【生活过度奢侈把当偶像赚来的钱全部败光】的标签。
「缺钱就更不能当虚拟主播了，进厂打螺丝都比这个挣钱。」
「只有稳定百舰才能把虚拟主播当主职来做，你看程安宁，也是当V的，但每天都要兼职打工才能维持生计。」
程安宁面色不善起来，要不是左白是她的老板，她现在已经把他吊起来打了。
「总而言之，当V死路一条，玩玩可以，别指望这个赚钱，而且皮套和直播设备至少要投入大几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