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行,我每天去关照他们两次,看我不把他们尿都弄出来!”赵莱狠狠的说道,虽然这言辞有些粗鲁,但是这维护之心也是显而易见的。
“赵莱!”后堂传出一声娇斥,“你怎么跟你姐夫说话的,这几年白教你识字了!”
赵莱恶狠狠的表情,顿时垮了下来,而今的他,姐夫的话,那是一定要听,至于自己老父亲和兄长的话,那是可听可不听,而说这话的人,那是想听不想听,他都得听,虽然,这人他一个胳膊就能推得倒。
“家姐,我这不是听着气愤吗?这几个贼厮鸟,好大的胆子,敢和姐夫动刀子,我听曾诚说,要不是姐夫身上穿着甲,只怕凶多吉少了!”他有些不服气的辩解道:“这样的人,落在了咱们手里,难道还要咱们将他们当大爷供起来不成?”
赵雪娘从后面走了出来,听得赵莱的话,刚刚的怒气一下子化作了担忧,关切的眼神朝着余风看了看,问道:“他们对你动手了?有没有伤着你?”
余风摇摇头:“没有,动手的那个人,自己死了!”
见到自己老婆有些不信的样子,余风站了起来,活动一下手脚给她看,“真没事!我这不好好的吗?”
雪娘生性有些腼腆,即便是在自己兄弟面对,和余风做出一些亲密的举动,对她来说也是非常困难的事情,若是在后宅,她早就扑上前去上下查看个究竟了,而不是像此刻,还要端着姐姐的架子。不过看到余风生龙活虎的样子,她倒是放了大半心思,只是想到,要不要再叮嘱自己相公一下,切莫往那些危险的地方去了。
“只是这一死,给我死了一个麻烦出来了!”余风这话没敢说,他不想说自己杀的那个人是锦衣卫,没地让家人担心,见到雪娘打岔,也就简单的提了一下,这些事情,他要是不说,雪娘是决计不会问的,这女人就是这点好,相夫教子安守后宅,恪守自己为人妇的本分,对于余风的公事,余风不说,他就不问。
“对了,赵莱,你注意一下,陈先生若是回来,叫他立刻来我这里一下,我有事情和他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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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敏之的到来,是和登州的军报一起到来的。风字营的军报,若是没有特别重大的事情,一般是不会往灵山送的。余风大部分时间都在风字营,来灵山的时间,不过是一两月数日而已,一个带兵的将领,离开自己的兵太久,时间一长是什么后果,谁都清楚,余风可不想犯这种错误。所以,这个时候送来的军报,其分量就可想而知了。
陈敏之也在书房,余风原想等到他一回来,和他上一下这邹春波的事情,该如何妥善处置的,但是,一打开送来的军报,顿时对这狗屁邹春波的事情,一点搭理的兴趣都没有了,和这军报上的事情相比,杀个把锦衣卫倒是显得无关紧要了,至于那邹公子,自然不知道因为一封军报,他原来可能不过是受十天八天苦的,结果一连几个月,被人遗忘在盐田里,每天起早贪黑的几乎送掉了半条性命。
军报上的事情,很是简单,但是,这军报却是余风设置的军中信件的最高密级,就是在登州坐镇的赵贵接到这信,也不敢私自拆开,而是火急火燎的送到灵山来了。
“两件事情!”余风看完信,微微有些蹙眉:“第一,鞑子一个千人队冲击报复我新城,我军...惨胜!”
他顿了顿:“第二件事,朝鲜国主得知此事,派出使者慰问,并要求...借兵!这事情,敏之,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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