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们又没损失什么?”
“没损失?起初,大哥拉起来组建此营生时,就立下了规矩,单个三两个通行的客人可以通行放过,只要不是驼队或商户还是要留下活口,否则,将会没有人再走此北线了!将来损失更大啊。”
牧中华无不担忧的说道,道有道规,行有行规,响马劫财也要遵守形成行业规矩,否则将会自取灭亡。
“一两个人而已,有什么可害怕的,不就是多少天了,不见路人手痒吗?”马涛依旧为自己的贸然行进在狡辩。
“一两个人,你可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或一股势力,惹不好的话,我们可能会被一窝端,大家都别在这道上混了。没损失?又有五死四伤!”牧中华任然再三劝阻二哥改改性子,免得吃亏倒霉。
“就你是非,不就死几个人吗?兔崽子,我今晚就会让他血债血还!”马涛依旧我行我素,咬牙切齿道。
“掠货不夺命,劫财不劫色,这道上的规矩,你哪一条遵守过,上一次夺西夏一位大客商货物,你是杀人夺妻,奸杀母女,差点引发西域都护府军队前来围剿我们。”
“你还不吸收教训吗?如果不是大哥暗地里私通官府内线摆平,恐怕我们早就到黄泉报到去了吧?”牧中华有理有据的点破马涛斑斑罪行,看着这个玩世不恭的混世大魔王,他可是得势不饶人的主。
“那又怎样?今天我就将那个秃驴小子的人头砍下来,为兄弟们报仇雪恨!”说着马涛端起一碗烈酒,搧呼着几位不长眼,没有头脑的小跟班起哄。
“两位单枪匹马年轻人,能有多少钱财,就算你把他们杀戮了,解了气,又能得到几个钱?”牧中华很看不起,只会用弓箭思考的二哥,真是一阵气得无语。
“哈哈,你没看到,他手中那一把宝剑吗?晶莹剔透,碧光涟涟!好剑,哪怕得到这把剑也行啊!”又在心里安慰自己,想用此来为自己鲁莽行为再三狡辩。
“晶莹剔透的宝剑?”牧中华大吃一惊!
“你说是一把晶莹剔透的宝剑?是不是,还是一身白衣,一头银发的年轻人?”
牧中华吓坏了,心里咯噔一下,一屁股坐在了长条木板凳上。
“怎么了?”狗头军师华春雨感觉到不对,询问着。
“这两位是不是从龙门客栈赶过来的?”
“没错!”
“早晨喜鹊、乌鸦已经传信给老大郑山虎,大个子也飞鸽过来,要求切记切记,不可得罪骑着一黑一白的这两位公子!”
狗头军师华春雨,捏手一掐。
“完了!二哥有大劫!”
就在此时,马涛酒饱饭足提刀起身,拿起弓箭,前呼后应一帮狐朋狗友就向外走去。
“开工了!怪石岭风口!”
牧中华知道现在已经晚了,现在也只有听天由命,希望不是二位。
“三哥,他们是两人骑着一匹马逃走的!”
“两人一匹马?那就可能不是!?”牧中华左眼跳着厉害,先跟着这个爱惹事二哥,替他压压惊也好,避免防止出大事。
随及,就提着长枪就跟了出去。
同时,又扭身给狗头军师华春雨交待了一句,就冲了出去。
…
与此同时,大土匪独眼郑山虎正在龙凤雕蟠龙洞里,看着一大早就收到的三道消息,正为最近一直没见大的客商过道劫财而犯愁。
“这样,可不是办法啊,上万号兄弟都等着开胡生活啊。”
“但是,也不能着急,否则,着急吃不了热豆腐,更何况丝路古道上几处通道都已经在自己的布局下。”满星心思琢磨自己管控的营生。
“为什么?”郑山虎独眼看着,先是乌鸦,后是喜鹊,再是大个子的讯息,特别是大个子反馈的信息。
【纸条上写道:“一千年来,白发老掌柜第一次迎门送客一对年轻的公子!两马两人走后,一直叩拜恸哭!切记!切记!此二位公子不能惹!!!”】
“千年?第一次?叩拜恸哭!”为什么?独眼龙半闭起来,深呼吸了一口气,心里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总憋屈着一口气,堵心!
“切记!切记!两个连续的切记?这是什么意思哪?不能惹!!!”
什么样的人,我郑山虎不能惹,不敢惹的?
官,我不怕,武,我不惧,商,我不惮,还有什么人,我不能得罪?
连这千年的老狐狸精都惮嫉,而且叩拜流涕?
独眼龙始终没有想通。
“来人!”
“属下在!”一位近身护卫进来。
“速速查看今天是否,有两马两人通过山道谷,一有消息火速通报!”
独眼龙深深的喝了一大口浓浓的温热茶,口胃舒坦了许多,迷上独眼,摸着犹如怀孕的大肚皮。
躺着竹木筏般的摇椅,在晃动的秋风阳光下,摇曳起来,很舒服幸福的样子,慢悠慢悠的。
…
日落西山,红霞浸染。山影慢慢吞没着一片片树荫茵曼,三两声乌鸦的哀鸣,越发渗入骨髓里面。
西魔一故意选择白昼黑夜交替时分,准备强渡着怪石岭风口。、
此处,本身就是风口常年都是至少十二级大风肆虐,再加上深秋寒雨连绵,阵阵吹过的秋风,刺骨寒心。
一侧是深不见底深渊,一侧是贴面陡峭断岩峭壁,仅仅有一条一人侧脚慢挪可通行的贴山被拙出来的弯曲小道。
还要面顶着十二级甚至十八级的大风吹打,可想其难度,而且是纵向500米上,简直就是踩在风刃上玩命!
秋月被这单道独行天线吓到,腿肚子直打哆嗦,心跳加速,满脸风干了汗水,冰冷仅有的火热心肠。
“这是在惊魂斗法啊?我的哥?还有其他的通道吗?”
“哈哈,谁让风声小的时候,我们无法过,只有选在此时了。”
看着四周都没有人影,这匹白龙马,看来也就到此地了。
西魔一很是惊奇,这大型驼队是如何通行的?难道还有另外途径?看着下面的无尽山崖,百思不得其解?
“看!哪里有一个马匹也可以通行的并行通道?”
看着对面闪崖发现有一条甚至骆驼都可以通行的道。
“还是把白龙马带上吧!也就是500米的风口,过去就好了。但是…”
西魔一此刻,发现,要到对面,必须通过这铁锁挂桥,摇摇晃晃的,好像要把天上的星月都要摇下来。
“走吧!就算有埋伏,也要闯此关啊!”
西魔一将心眼与天眼全部打开,一手牵着马一手牵着秋月,摇摇晃晃的。在横风中飞舞,走上了铁锁桥。
用马身挡住右侧十八级大风,一手牵着用缰绳绑着秋月的腰身,在来回狂摆中缓缓前行,心纠结,冷汗已经被狂风吹的无影无踪。
就要到桥中心了!
“啪嚓!”
铁索桥忽然断裂,西魔一身心一轻,向下坠落而去,不由自主一把握紧秋月,直接揽抱住怀中,放开了坠马的缰绳。
一个蜻蜓点水,向上飞驰而起,忽然冲天而降的大网直接将西魔一与秋月联通整座断桥都被罩住,桥从中间分断两边,一边被大网罩住一匹马,一边被大网罩住两个人。
“哈哈哈,我看你们怎么跑?”
这才看到两崖桥头围满了人,将西魔一与秋月,还有白龙马都囚控住。收网拉入两侧不远的山洞。
西魔一明白了,这桥根本就是陷阱的超大道具,另一处还有一处铁锁通桥只是山洞已经被土匪封堵住罢了。
看来此路就是被劫持必杀之道,除非交过路费,否则,只有走天山云脉的远途了。
…
西魔一被五花大绑,秋月也被五花大绑起来。
此刻,西魔一暗中开始运行观摩幻象,想祭出七星北斗剑阵,准备反击时。
“好剑,好剑,简直就是一把通体的钻石宝剑!”二土匪马涛,手持着烛光剑,贪婪的抚摸着。
“白衣,银发!什么这剑?”
牧中华几乎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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