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的利润,一旦打开销路,唯有恐怖二字可形容。
将这么一大笔财富送给李泰,倒不是张拯故作大方。
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这东西要是运作得好的话,足以控制一个小国家的经济命脉。
张拯如今不缺钱,县伯府的库房一扩再扩,里面的铜钱放着都起铜锈了。
光是一个印刷厂,每年能为张拯带来的净利润,张拯就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板着手指头算过。
最后得出来一个结果:“很多!”
反正就是钱多到张拯不知道要怎么去花。
这个时代能用钱买来的东西,见识过后世繁华的张拯基本都看不上眼。
而张拯看得上的东西,都是钱买不到的。
所以铜钱在张拯手中就成了鸡肋一般的东西。
就不说印刷厂,光是张拯和李承乾合伙开在东市的冰行,每年都能为张拯带来数千贯的财富。
别小看这数千贯钱,李承乾因为每年有数千贯钱的进账,在东宫走路的时候腰挺得都要比往年更直一些。
无他,唯有钱尔!
有了钱,赏赐下人们的时候手上也就大方了。
这人一大方,名声就好了起来。
什么仗义疏财啊,待人宽厚啊,心胸宽广之类的。
反正现在张拯要是在大唐双手一摊,说一句我对钱没有兴趣。
那绝对是发自内心的,而不是在装逼。
张拯对钱没有兴趣,但是不代表着张拯对其他事情没有兴趣。
眼见李泰都已经将玻璃烧出来一个多月了,每日里最大的兴趣就是弹玻璃弹珠。
张拯不由得好奇道:“青雀,这琉璃,你就不打算用它来干点什么吗?”
“干什么,难道让我堂堂魏王殿下去经商吗?抱歉,我不喜欢钱,我对钱没兴趣,我从来没有见过钱,我只想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畅游。”
李泰满不在乎的回了张拯一句,似乎当初烧出琉璃的时候,那个瞳孔都变成孔方兄模样的人不是他似的。
“嘶。”
听完李泰的话,张拯像是牙疼一般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装逼啊,真欠揍啊,好想打他一顿怎么办,急,在线等!
“咚。”
张拯一个爆栗敲在李泰的额头上,眼神不善的盯着他呵斥了一句:“说人话。”
李泰捂着头,痛得眼泪婆娑,委屈的回道:“老师,我说的就是人话啊,钱对我真的没用,反正我要什么东西只需要动动嘴就有人给我送来,我干嘛要那么费力的去挣钱呢?”
“嗯?”
张拯一愣,忽然有些怀疑人生起来。
道理似乎是这么个道理,但听起来怎么总是感觉不得劲呢?
好家伙,差点把自己给绕晕了。
“咚。”
于是张拯对着李泰的头又是一个爆栗,然后板着脸说道:
“钱对你有没有用为师不管,但是东西既然已经弄出来了,就必须要产生它的价值,否则,你试验的意义是什么。
所以从现在起,怎么处置这个东西,就是你的作业了,什么时候完成,什么时候开始下一个阶段的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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