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儿此时已经疼晕了过去,小脸煞白,脸上还挂着两道清晰的泪痕。
“无妨,无妨,且让贫僧来看看。”
他让农夫把孩子放在地上,自己摸了摸他的脉搏。
“怎么样啊,大师”农妇焦急道。
住持暂且没有回复他的话,从袈裟的袖口里拿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掏出一枚黑乎乎的药丸。
“大师,这什么东西啊?”
住持将药丸塞到狗剩儿的嘴里,点了一下他的喉咙。
他立刻咽了下去。
住持这才回答道:“施主放心,令郎已经无碍了。”
“哇!”
狗剩儿突然睁开眼,翻身坐了起来,满脸迷糊的样子。
“娃儿啊,感觉好些没有啊?”农妇问道。
狗剩儿就这么直愣愣地坐着,也不说话。
“唉呀,大师啊,我家孩子咋回事儿啊?”农夫担忧道。
“莫急莫急,哈哈哈。”住持笑道。
他脸上那个犄角般的肉瘤也随之一抖一抖的,看上去很是恐怖。
“娘!”
突然,狗剩儿跳将起来,大声说道:“我要上茅房,快憋不住了!”
说着,一股浓郁的臭气弥漫开来,周围的人立马离他好几米远。
“你这臭小子,把你爹娘的脸都丢光了!看我不打死你!”
农妇连忙追了过去。
“这位大师真是神人呐!”
“是啊,真有本事,刚刚狗剩儿那小子脸色都跟死了似的,哎,现在又活蹦乱跳的了!”
农夫连忙凑上前去,就要准备给住持下跪。
“老人家无须多礼,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是我们佛门中人应该做的。”
说着,单手托住了农夫。
“谢谢,谢谢!”农夫不断道谢。
“不知这位大师怎么称呼?”
住持单手行礼道:“贫僧法号空恶,来自缅竺真佛宗。”
“噢噢,空恶大师好,各位小师傅们好。”
“施主有礼了。”空恶身后的这些僧侣们一一见礼。
“我家斋菜有的是,就怕~”农夫说到这里,面露难色。
“不碍事,不碍事,我等只求饱腹。”
“那就好,哈哈,那就好!”
空恶一行人随着农夫来到他家里,用饭时,空恶说道:“方才贫僧听说大骊明日武童生大比,不知令郎是否参加?”
“我当然参加了,一定要拿个武童生回来,给隔壁的翠花好好瞧瞧!”农夫还没说话,狗剩儿反倒先说了。
“哎,你小子!”农夫佯怒道:“赶紧吃饭,饭都堵不上你那张嘴!”
说完叹了一口气道:“大师,你有所不知啊,自家人知自家事,咱们家狗剩儿估计是没那个命喽!”
“哦?此话怎讲?”空恶放下碗筷。
“咱家这小子别看他长得敦实,可实际上压根没练过武,我们也不知道武者长啥样,有多大的力气才算武者?”农夫叹气道。
“来,这位小郎君,你过来!”空恶听到这话,向狗剩儿打着招呼。
“干~干嘛?”
虽说他救了自己的命,可狗剩儿心里却有些惧怕他。
“你这孩子,大师喊你去你就去!”
空恶伸手在狗剩儿身上摸了摸,道:“不如这样吧,明天的武童生大比不要去了,接下来贫僧还会在这附近待一段时间,由贫僧来教你练武,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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