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进傅海的房间,就看到傅海脸色发白,眼圈发黑,有气无力的模样,半躺半靠地躺在床上。
秋冬正一脸担忧地看着傅海。
“你这是?玩儿大发了吧!”徐明秋表情怪异,眼中带着嘲讽的意思。这是多久没碰女人了,纵欲到这种程度。
傅海苦笑一声,看一眼脸上发红的秋冬,有气无力地说道:“给世子搬个凳子。”
徐明秋坐好之后,对于秋冬吩咐道:“你去厨房一趟,给傅海弄点东西补补身子。”
秋冬离开之后,徐明秋再也忍不住,握着傅海的手腕道:“兄弟辛苦你了,昨晚被折腾得够呛吧!”随即,哈哈哈大笑。
傅海也不示弱,一副大仇已报的表情看着徐明秋。
“世子,您昨晚也很辛苦啊!”
瞬间,徐明秋明白过来,指着傅海质问道:“昨晚那碗粥,该不会是你准备的吧?”
傅海没有隐瞒,说出了事情经过。
“昨天我从秋冬的嘴里得知,月华公主的前身身世很惨,而且她都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便想到了一点,只要公主有了身孕,初为母亲,必定会在同文帝与您之间作出选择。”
“话是这么说,如果她选择同文帝,孩子是无辜的。”徐明秋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这一点我也想过,傅海拿头向您保证,如果真到了哪一步,您与公主的孩子定然会被您抚养长大。”
傅海的话让徐明秋听得心惊胆战,他不是不明白,傅海在为他争取更多的筹码,只是用孩子作为筹码,于心不忍。
心中只希望,在月华公主确证怀孕前,将她策反成自己人,然后带离这个是非之地。
傅海看出徐明秋的担忧,说出了自己的为什么连夜玩命搞活动。
“倾……世子殿下。我也是这样对我自己的,只要春夏和秋冬都怀有身孕,策反她们会变得很简单。到时候,由她们二人一旁协助,公主的事情难度会下降很多。”
听到这段话,徐明秋的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傅海没必要这样做,老老实实地做好自己即可,没必要卷入他们徐家和同文帝之间的斗争。
当然,徐明秋也明白,事出必有因。至于这个原因是什么,徐明秋并不打算过问,谁还没有个秘密。
“策反的事情暂且不说,刚才五皇子来了。他给我传达了三个信息,第一今日已经启程前往新州上任,第二他主动提到了东达河的治理事情,第三让明哲保身。”
傅海琢磨着徐明秋的话,大胆推测小心人证,抽丝破茧地发现其中的内涵。
“他是在告诉你,陛下已经忍无可忍了,要对东篱下手了,五皇子就是先遣军。东达河的下游是新洲,只要他建筑一座水坝,整个东篱都处于新洲的监控内。只要,世子做出任何一些事情,最坏的结果就是水淹东篱。”
“这是在暗中拉拢世子与他联手。毕竟,咱们东篱将士再怎么厉害,也斗不过无情的水患。将士可以跑,东篱的百姓怎么办,我们的家乡怎么办?”
“至于明哲保身嘛,恐怕是太子坐不住了,要对您动手了。”
听完傅海的分析后,徐明秋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总觉得自己随手都会挂掉。
为了不露出什么马脚,引起傅海的怀疑,徐明秋旁敲侧击地问答:“我家徐老头,没什么安排吗?”
“世子放心,王爷用兵如神,这等计谋早就想到了。水患不必放在心上,任他五皇子再怎么厉害,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脚。暂且与五皇子联手,将太子殿下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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