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春青其实也不是馋嘴的货,既然老闺蜜都把好东西给拿出来了,再让她收回去肯定不同意。想着现在吃了也罢,等人走的时候加倍送粮食回去。
黄糕粑家里还藏有几大坨,粮食也藏有不少。就算送出去一些,自家人省着吃也能过完这个冬。待开春万物复苏,就可以种吃食。
孙春青也不是矫情的主,直接拿起一个煮好的野鸡蛋破壳吃了起来,然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来来来,咱们一边吃一边继续聊。”
话音一落,将黄糕粑推了过去。
黄糕粑颜色金黄糯米透亮,其中包含糯米香、黄豆香、竹子香、木香混合其香无比。吃一口香甜糯软,开胃爽口,回味无穷。
云竹兰真的馋了,伸出两根手指夹一块就开吃。
至于拿筷子,不需要。乡下人,没这么多讲究。那句话咋说来着,不干不净吃了不生毛病。当然,这不是不讲卫生,是手本来就不脏。
不得不说,就是记忆中那个味道。
多少年未吃,太好吃了!
吃的超级满足的云竹兰,突然想着孙春青家中还有儿子孙子等,于是便问了一句,“你家的儿子孙子他们不吃吗?”
孩子小的时候,孙春青做给他们吃,现在长大了有手有脚,肚子饿了自己能找来吃,如此她才懒得管自家儿孙吃没吃。
加上今日是和老闺蜜重聚的日子,更不希望有任何人前来打扰,便摆了摆手说道,“不管他们,咱们两个要钻土的老骨头悄悄吃。”
再不吃,那天嗝屁想吃都吃不着。
那鸡蛋白入口,那满是白色的舌头都能感觉到一丝滑嫩感觉,说不出的满足。老了,再不抓紧多吃点,估计以后吃啥都要加盐加盐又加盐。
蛋黄有些噎,陪着茶水一起吃不错。
吃了几口野鸡蛋后,孙春青这才言归正常一本正经地说起了正事,“对了小妖精,你说土匪进村的事,有个准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