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大胃王杨树玉正在家里洋洋得意地和自己的老干儿子孤雁商量,不对,是命令干儿子下一步的工作,就被自己大儿子的一个劲爆消息给终止了。于是,他急匆匆地把自己拾掇了一番,浑身上下焕然一新,对着镜子前后左右地照了照,又抚了抚自己的脸,看了看头发,觉得有点毛糙,重新梳是来不及了,便让小厮用刨花水给他顺了顺,再次很认真地照了照,又涂了一点淡淡的口脂,看上去很诱人。他不会涂脂抹粉,但是他知道怎样让自己看上去更有诱惑力。感觉还算满意,又换了双新鞋,这才匆匆而去。
在大门口看到正在等待的大儿子,还有四个护卫。他们出门自然不可能孤身一人,生命诚可贵,丢了找不回。
扬大公子看着焕然一新的老爹,那是目瞪口呆加五体投地地佩服啊,这操作,牛,真牛,屌炸天的牛!尤其那极具魅惑的红唇,作为和老爹有着相同癖好的他,如果这不是自己的老爹,他都想上去啃一口了。只是遗憾,他和弟弟都没有遗传到老爹那魅惑的红唇,这是他生平最遗憾的事情。
杨树玉的脚步很急。京城的红相公大名鼎鼎,他早就惦记了,早就想进京体验一番了,只是最近一直是事情不断,他还没脱开身。这次忽然来了个京城的红相公,而且还是比他的姨娘美上千倍万倍,他的一颗小心肝早就荡漾得要装不下,伸出墙外了。
急匆匆地来到留香园。这里人很多很热闹,都是闻名而来。
吴县这个地方,在杨树玉的强势领导下,民风很是开放,男女通吃已经是一种时薪的吃法,是新新人类的代名词,你不吃,那才是奥特拉,才会被人鄙视。
杨树玉一看这光景,便知道,他的儿子没夸张,这个红相公真的不凡,听周围那些人的议论,一个个都赞不绝口的,他的小心肝更着急了。
护卫都是很有眼力见儿的,上前分开人群,拥着他往里走。
伙计看见远远地就迎了过来,恭敬无比地将这尊大神让进了包厢。当然,这时候包厢自然是爆满的。不过爆满也没关系,这么牛的大人物到来,让人腾地方,谁人敢说个不字!
只是他来得不巧,人家刚刚演完了一场回后台了。
杨树玉郁闷了,怎么就这么巧,他不过是回去打扮了一番,美人儿就不见了。连忙叫来伙计,他要点戏。只是伙计满头是汗,战战兢兢地说:“杨老爷,不是小的为难,这位爷只是在我们这儿过个场,并不是我们这儿的。他立了规矩,一天只唱一场,我们也没办法。”
杨树玉的怒火腾腾地就起来了,眼看着就要跳过中火到大火了,只是他也知道,冲着伙计发火没用,万一给美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得不偿失,压了压火气,他站起身来对伙计说:“带我去后台找他!”
伙计都快抖成了筛子,声音都是颤抖的:“他,他唱完戏直接就,就走了,根本不,不在这里停留。好多人想见他,都,见不到。”这位爷是他们这里土皇帝,他得罪不起,好不容易颤抖着把意思表达出来。
杨树玉的郁闷急迫怒眼看要爆发出来,不过还是勉强压了压,问道:“他住在哪里?”
伙计终于扛不住了,扑通一下就跪了下去,战战兢兢说道:“小的不,不知。”
杨树玉想一脚踢死这个一问三不知的伙计,不过想了想说道:“叫你们老板过来。”
伙计如蒙大赦,也没敢起来,直接就爬了出去,那速度比跑得还快,大概是把洪荒之力都爆发出来了。
没一会儿,老板就跑了过来。
没错,是用跑的,气喘吁吁的,后边还跟着那个伙计。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此时也是战战兢兢的,一进来就是一个大礼说道:“小的不知杨爷驾到,恕罪恕罪!”
杨树玉可没闲心和他们扯这些没用的,直截了当地问:“那人叫什么名?住在哪?何时来?”
老板还是低头哈腰的姿势,哆嗦着说道:“他叫魅影,不知道住哪,他只登台了这一次,是晚上七点场的,唱完就走了,只留了句明晚还是七点的话。”
杨树玉心里默默重复着这个名字:魅影,魅影,连名字都这么有魅力。更加迫不及待了,不够眼下他也没办法了,只得悻悻地离去。
当天晚上,他就传信给京城的朋友,让他调查一个叫做“魅影”的红相公。同时安排他的人手曼城搜查,看看有什么异动和可疑的人。
人家能做这牛逼屌炸天的土皇帝,那可不是白给的,在省府,在京城,那都是有关系的,调查一个红相公,手到擒来的事。而且,以他多疑的性子,在这个关键时刻,突然就冒出来个红相公,他岂能不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