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空和尚看这架势心中略有惧意,李孤行一剑更比一剑凌厉,一剑又更比一剑飘逸,所用的虽不是名震江湖的《洛神剑诀》,但这剑法却好似没比《洛神剑诀》要差上多少,心中一横,要下杀手!
可他毕竟心软了,剑起、刀落,眨眼的功夫,李孤行欺身而近,打落信空和尚手中双刀,长剑已经迫在他的脖子上。、
“别动!小心我要了你的命!”李孤行低声喝道,不给信空和尚留有半分余地。
信空和尚两手举过头顶,示弱道:“贤侄,你这又是何必呢?我刚刚才放了你,咳咳!”说话间,咳嗽了两声,鲜血自嘴角流出。
李孤行道:“你说过,聪明人便先回去,等明日再来。恐怕山上已经变天了吧。”
心空和尚不可置否,摇头道:“我说过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我浪迹江湖追寻杀父真相,你千般拦阻竟说为了我好?”
心空和尚轻轻擦拭嘴角血迹,有气无力,他内力本极其深厚,若非受了极重的内伤断不能这般轻易被李孤行拿下。
他兀自喘着粗气,似是极其痛苦,不到片刻,七窍已流出血来。
便在此刻,枫叶寺中钟声大作,“叮叮当当”,很是急促,一听便知是寺庙之中出了大事。
李孤行暗道一声不好,伸手点了信空和尚的穴道,“是你干的好事?你先在这呆着,待我上得寺去办完了事,我再跟你细细盘问!”
他转身飞奔,心中焦急万状,不多时便消失在视线之中。
信空和尚瞧着他无奈摇头,“江湖经验还是短浅了些。”
李孤行做梦也想不到,信空和尚竟有一身移血换位的功夫,但见他活动两下肩膀,略微运气,咬紧牙关飞奔下山,只是这些李孤行都不知道了。
他奔上山去,枫叶寺中已经乱作一团,寺僧戒备森严,手持降魔禅杖,在寺门立了一排,足有七人之多。
“看一个大门需要七个人吗?”李孤行见这架势气的直跺脚,所料不错,正是枫叶寺永觉大师出了意外被信空和尚重伤才致于此,现在永觉大师生死不知,探听真相难如登天!
“若是小杂毛在就好了,正可引开这些人。”他现在有些后悔,有些时候多一个人多一分力,做起事来比单枪匹马要好得多。
李孤行借着树影躲在暗处,苦思冥想,忽而想到了骆大狗,听骆大狗说,他曾救过一个孩子,那孩子正要被二祖师强行云雨之事采阳补阴,亏得他放了一把大火,这才令二祖师没有得逞。
“要不我也放把火得了。”
但这漫山的红叶烧了属实可惜,再者山下百姓安居乐业,若放一把大火让这些百姓流离失所,于心不忍。
“到底该如何??”思来想去,为今之计似乎只有等待一途,等待那群僧人懈怠,等待一个进入寺门的机会。
他并不是没有耐心的人,就算让他再这片枫叶林中住个十天半个月也没甚大不了的,在北镇抚司做锦衣卫的时候,为了抓人,在一个地方蹲上个把月,直把自己蹲成丐帮弟子的时候也有。
可他现在最欠缺的就是时间,他不确定永觉和尚受了什么伤亦或是中了什么毒,若他活不过今晚,自己又上哪里去问父亲之事。
想了想,李孤行心中一横,扯下面具现出身来,冲着那群值守的僧人大声叫道:“秃驴,你们爷爷来啦,抬头看看爷爷!!!”
那些僧人本没注意到李孤行所在,循声望去,黑夜之中,但见一对斜飞的丹凤眼,眼含双刀,锐利非常,再细一瞧,瞬间认出那张生的颇为清秀俊俏的面容,正是他们寺的大仇人——李孤行!
“你这小贼竟送上门来!师弟们,随我一起拿下他!”
说话之人李孤行认识,乃是枫叶寺罗汉堂首席,也是一武艺精湛的主,七个僧人同使神功,右足猛踏,尘土飞扬,七柄禅杖直挺砸来。
看那禅杖呼啸有风,势大力沉,显是重的不行,每根怕不是有个五六十斤。李孤行不敢怠慢,转身便逃,撒丫子就跑,“快追你爷爷!”
枫叶寺的和尚又憨又讷,全然没想李孤行在使调虎离山的计策,七人蜂拥而上,好不怠慢。
奈何这七人手中兵刃实在太沉,耽搁了脚程,李孤行专走龙蛇之形,越奔越远,直追了一刻钟的功夫,便快不见其踪。
罗汉堂首席弟子好不着恼,爆喝一声,不顾自身安慰,凌空飞起,顺着山势而下,正正好好的落在了李孤行的身后。
“小贼!受死!!”
禅杖劈下,攻腿而去,直想着将李孤行双腿打折,捉到寺里审问,谁料禅杖下去暴起一阵烟尘,所留的竟是一件空荡荡的衣服,这才发现自己上了当。
这技术并非什么稀罕之物,山东备倭兵常与倭寇战斗,倭寇之中有些忍者便会施展此术,乃是叫做分身术的一种障眼法。李孤行曾走大江南北,将这忍术学来,今日却有了大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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