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涵气极,伸出手来,“给我!”
眼前这女子可是个一言不合要人命的主,这画像留着说不准能用得上,被他撕了就少了个护身符。
李孤行瞧了她好几眼,心里一紧,终究拗不过她,无奈叹息,将画像递了出去。
萧涵噗嗤一笑,“放心,我就看看,不扯坏他不行吗?”
赵无钱出来打着圆场,拍了拍李孤行的肩膀道:“大名鼎鼎的李孤行居然也怕咱们萧大美人啊,我还以为你这愣头青能跟萧大美人打上一架呢。”
“去去去,没你什么事,哪凉快哪呆着去!!”
徐年盯着萧涵看了许久,小声问向赵无钱,“你们说他是个美人,可我怎么看都是一个村姑的样子,你们又怎能说他是美人呢?”
赵无钱嘿嘿笑道:“那你得问问李孤行,他为什么给萧涵打扮的这么丑。”
“你是说......”
赵无钱点头,“她也带了面具。”
萧涵看赵无钱不怀好意的笑容,质问道:“你们在说什么,为何表情这般猥琐?!!”
李孤行道:“他在说你是个美人,绝世的美人!”
萧涵愣了一下,面上一片飞红,佯装嗔怒道:“真是个风流的坯子!”
萧涵翻了翻画像,一阵无奈,在这画像之上别人都还算有些人样,尤其骆大狗,虽说不上栩栩如生,但那可爱的模样还是原样不动的保留了下来,“咦?骆大狗呢??”
李孤行一拍脑门,懊悔道:“完了完了,方才走的匆忙,将他忘在镖局的箱子里。”
赵无钱嘴角冷笑,他一早就意识到骆大狗在箱子之中,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骆大狗几次三番坑害李孤行,谁还敢信他,为保平安,便将此事按在心头不表。
他搭着李孤行的肩膀道:“放心吧,我还能害他?他现在可是最安全的,咱们先帮徐兄找钱柔,再回头接他。”
“可......福威镖局那般大,咱们又去哪里寻他?”
李孤行还是放心不下,骆大狗还是个孩子,没甚武功,真遇到什么麻烦可怎么办?
赵无钱道:“没事的,到时候咱们趁夜各处找找,以骆大狗的机灵,你还怕找不到他?”说着便将李孤行给拉走了,没有给他反驳的机会。
另一边,骆大狗被几个镖师不知抬到了什么地方,只觉得身体一轻,旋即便是一颠,摔的他屁股生疼。
他心提到了嗓子眼,将耳朵贴在了箱子之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一人道:“也不知道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另一人道:“你是新来的吧,咱们这行的规矩,就算里面放着金山银山也跟你没半分关系,懂吗?”
“那是你不知道走这趟镖所带的东西,你要是知道也会好奇的。”
“哦?有什么隐秘??”另一人声音抬高,很显然来了兴致。
骆大狗心中好奇,听得更加仔细,将耳朵贴了又贴,生怕漏半个字。
那人叹息一声,似乎所说之事似乎很是隐秘,将声音压的极低,小声道:“此人乃是一个女子,十分美丽的女子!”
“啊!”另一人惊讶了一声,旋即又低下声来,“咱们不是走镖吗?又怎将女子带了回来??”
那人道:“这么看,你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实话告诉你吧。咱们总镖头的两个祖师,修炼的功法奇诡莫测,你可知为何他们一个粗狂一个阴柔吗?”
另一人虽然早有耳闻,却从未敢细探,听这番话后直摇头,“不知,我当真什么都不知。”
那人道:“我也是在侍奉两位祖师的时候无意之间听到的,那两位祖师修行的乃是阴阳互补的功法。多少俊男少女被两位师祖当做鼎炉拿来练功,后院堆积的石鼓都快埋不下了,此次的女子便是阴年阴月阴时所生的至阴之体!专给大祖师享用的。”
“嘶!!未曾想居然有这般邪门!”
“这不算什么,大祖师为了掩人耳目,还将自己散落在江湖中的亲传弟子给召了回来,同时让尚总镖头的大哥纳那女子为妾!”
骆大狗眼珠一转立时明白,那尚总镖头就是尚三财,他那大哥新纳的妾室正是徐年要寻找的女子钱柔!!
这般一想,心中顿时一惊,浑身颤抖,不禁撞响了运送货物的箱子。
外面的人一听,笑了出来,“这小妮子害怕了,哈哈哈哈。来来来,总归是要被玩死的,先让咱们俩饱饱眼福!”
骆大狗听见一阵开锁的声音,心跳快跳出嗓子眼了,心中忐忐忑忑,若是被发现了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