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以从事娱乐服务行业三十多年的专业目光打量了一番之后,觉得若是把这货卖到隔壁兔子楼或者是隔壁的隔壁那间很隐蔽的鸭店去抵债,指不定自己还能赚上一笔。
话说回来,这小子也忒能打了点,自己叫来的七八个打手和杂役,愣是让这小子给揍翻了好几个,要不是人多势众,说不定真让这小子给跑了。
“我真没钱,这位大婶,能不能行行好……”黑着一只眼圈的王洋欲哭无泪的道。
“没钱,老娘就知道你们这些吃霸王餐的王八蛋就就没一个好东西,行啊,没钱就给老娘把这玩意签了……”老谋深算的老鸨一脸阴险地把一张皱巴巴的,似乎早已经准备好的契约给扬到了王洋的眼前。
“卖身契?!”王洋眨巴着眼珠子,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张卖身契,一脸的悲愤,活脱脱一副要被黄世仁给抢走的男版白毛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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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了,泥玛,这到底是什么鬼,自己不就是去了趟五星级酒店的卫生间,怎么开个门走出来居然就特么的穿越了?
东京汴梁的夜晚,处处灯火通明,特别是靠近汴河这一带聚焦着大量青楼馆阁的所在,更是莺歌燕舞,处处皆有欢声笑语,迎来送往。
已然换上了一身质地极差,灰不溜秋的粗布衣的王洋一脸苦逼地游走在这家名叫红楼的青楼大堂之中,提溜着个大茶壶感慨万千。
王洋已经百分百的确定自己穿越了,想想自己才华横溢,文武双全,胸有韬略,搁朝堂之上,绝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扔战场上,也绝对是杀伐决断,百战百胜的不世名将。
老天爷你特么的瞎眼了吧?扔哪不好,偏把哥这么学富五车,才满八斗的惊世大才扔到北宋东京汴梁的青楼里边,而且还是档次很低的那种青楼,这是要把哥给玩脱坑死的节奏吗?
提着茶壶,给一个刚刚走进了门的顾客跟前的茶杯加满了水,王洋的眼珠子鬼鬼崇崇地瞅向大门处,就看到了站在红楼大门外,一字排开的六位身强体壮,面目狰狞的恶汉。
虽然王洋自信以自己的实力,完全可以硬闯出去,但问题在于,闯出去了有个毛用。这个时代虽然不需要身份证、户口本,但是特么的自己已经与那万恶的奴隶主王婆那个死肥婆签下了为期三年的卖身契。
而且还是加盖了开封府治下开封县的官衙印鉴的契约,也就是说,自己真的就这么甩膀子逃了的话,就有百分之一百的可能性会被逮回来关在开封府的大牢里边蹲着数跳蚤玩。
说不定屁股蛋子被抽个三五十下之后,脸上还得非主流的刺上刺青流配你个三五千里扔到边疆去,让你提着大刀片子嗷嗷叫的跟那些北蛮子你死我活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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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太不科学也太不理智,像自己这样,从高考强省杀出一条血路,以七百零一分的夸张分数考上北大的二十一世纪优秀学子,掌握着三国外语,五门学科,七张奖状,九号宿舍楼毕业的高精尖知识份子的密丝特王,最擅长的是用自己的智商和嘴皮子在社会浪潮之中游刃有余的生存。
而非是依靠着一身的肌肉疙瘩和蛮力,挂块皮质兜裆布之后哇呀呀的跟人啪啪啪的肉搏或者啊啊啊的拚刺刀。那样太俗气也太掉价,万一被人砍成残废国家不给养老咋办?难道身身为堂堂的优秀穿越者的自己,要以一位残废军人的身份在北宋一瘸一拐、孤苦零丁的渡过余生吗?
“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伐其身行,行弗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就在密丝特王昂着头,慷慨激昂的吟诵着那些激励人心的名人名言的当口,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与咆哮声打断了王洋的抒发情怀。“姓王的,你特么的上个茅房就上茅房,叽叽歪歪个毛线,老子快要拉裤子里了……”
“……你急个屁,老子还没拉完。”王洋大怒直接怼了回去,抒发下情怀都有特么的人打扰,过份!
“啊啊啊啊,姓王的小子。”刚刚酝酿好情绪准备再来一发,又有人在门外叽啦鬼叫起来。
“你特么有完没完,老子说没拉完就没拉完。”王洋气的差点想抄起一边的粪勺扔过去。
“有人来挑场子了,还不快点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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