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从文见俞悦悦杀气腾腾,不解地问道:
“成成表弟?我跟他没冲突没矛盾吧!你要说他被我扇了几巴掌而怀恨在心,那是情有可原的事。
要说我抢他意中人,就纯属扯淡了,我连他喜欢的女孩姓名都不清楚,难道他也想故意栽赃助莫家一臂之力?”
“你怎么就不认识?你们俩在一个屋檐下都住了个把月了你不认识谁认识?”
俞笨笨朝俞悦悦看了一眼,暗示那个女孩就是她,顿时就把叶从文给惊讶到了。
“俞笨笨你什么意思?听你这语气是认为我跟蔺小鱼一样对你从文哥死缠烂打咯?”
俞悦悦腾地一下就站起身来,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俞笨笨已经被当场砍成七八块。
“悦悦姐,你别误会啊,你表弟这个人占有欲太强,他对你有意思,顺带着把我跟从文哥都假想成他的情敌。
你不知道,这次你们出去这么久,他经常过来追问我你的去向,你平时有什么爱好呀,还时不时给我送钱,让我平时盯着从文哥和一切试图接近你的男人,只要汇报一次异常他就赏赐我一个金币。”
俞笨笨怒不可遏地嚷道,这个练成成太自以为是了,没事做就在这个房屋里面背着手转悠,悦悦姐闺房上了锁,他都想把铜锁打烂进去看个究竟!
还天天在这里阴阳怪气地提醒自己这个俞家旁支不要有非分之想,天鹅肉不是癞蛤蟆吃得上的。
俞悦悦一听就沉默了,心中想着练成成肯定是奉了他亲姑姑的旨意过来监督自己,想到自己的亲娘练彩虹对自己说得那些语重心长的话语,只觉得心情烦闷沉重。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吧。”
俞悦悦意兴阑珊地说了一句,便去房间拿了衣服洗澡去了。
叶从文看了一眼郁郁寡欢的俞悦悦,有人追求证明你有魅力呀,干嘛这幅表情?
不过此时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俞悦悦的事情先放一边。吃了口饭,对着俞笨笨询问道:
“练成成说你每向他汇报一次异常情况他就赏你一个金币,你觉得这话可信度高不高?
他拿得出这么多钱吗?”
“练成成虽然目中无人自视甚高,但是说话还是算数的,最主要是————”
俞笨笨偷偷向后面看了一眼,见俞悦悦已经进了浴室,连忙低声说道:
“听爷爷奶奶和三叔他们私下里抱怨,说大婶婶把俞家的钱财都偷偷搬到她娘家去了。
我之前不怎么相信,但是根据我最近观察的情况来看,他们个个穿金戴银挥金如土,一连十几天,天天在酒楼里面消费,那些山珍海味都是我从没见过的,一顿饭吃上十几个金币都是稀松平常的事。
悦悦姐作为俞家唯一的掌上明珠都没这么豪横,他们练家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家族,哪来这么多钱挥霍?
最主要的是,我们俞府年轻一辈只有悦悦姐修为最高,还是最近靠你给的灵药晋级武师圆满境的。
为什么他们练家却有很多宗师境甚至大宗师境的高手,而
且都是年轻人,难道咱们俞府的灵药都让练家捷足先登了?”
叶从文眼睛中寒光一闪即逝,估计俞笨笨猜得八九不离十,这小子还真有当探子的天赋!
不过这些事情不能让俞悦悦知道,以她目前的实力和家族话语权,只能徒增烦恼,影响武学修为。毕竟她爷爷奶奶都拿练彩虹没辙,何况她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你分析得很有道理,不过这话千万别跟你悦悦姐说,她这个人挺护短的,万一闹到你大婶婶耳朵里去,小心她拿你们这些旁支开刀,暗中报复。”
俞笨笨忌惮地点点头,便专心地吃起饭来。
叶从文吃完饭,洗了个澡,见俞悦悦心事重重的样子,估计不会再练贾逍遥的独门诀窍,干脆上床美美地睡个踏实觉。
这半个月实在是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夜晚时刻要提防着魔兽异鳞暗中袭击,头上又有妖禽盘旋,还要天天晚上要总结寻宝秘术成功的经验,吸取失败的教训,计算距离方位精确度,一颗紧绷的心从未放松过。
现在大功告成满载而归,该睡个安稳觉了!至于莫练两家,还是明日事明日了吧,打架也得等我睡醒了再说!
迷迷糊糊地瞎想着,没几分钟便安然入睡。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叶从文暗中嘱咐了俞笨笨几句话,自己和俞悦悦慢慢走在后头。
只见俞笨笨快步走到蔺小鱼面前,一脸愤怒地说个不停,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听得蔺小鱼整张脸都变色了,安慰了俞笨笨几句,便怒气冲冲地找到莫家大门口,拿起脚就往大门上踹,娇声斥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