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了,就是你。”
决定之后他便不再犹豫,原先怎么都挥不动笔的手,快速在纸张上划过,他飘逸的字体不带丝毫停留。
靠记忆倒是回想不起完整的诗句,但凭本能在纸上快速略过,也不自觉的念出后面的诗句。
瞧见凃夫前后的反差,几人都忍不住想打量起他的大作,可惜凃夫的速度太快,完全不用思考一气呵成的写完。
落笔的瞬间便合起了试卷,他完全是靠肌肉记忆迅速将那首诗完整的默写下来,即便有模湖不清的地方也一笔带过。
也差不多过去小半个小时,其余参赛者的诗歌作品也一一作答完毕。
这样的比赛对人文社科院的学生来说并不算难。
尤其是热情奔放的哥廷哈根大学,最差都是中产阶级出生,从小对诗歌、乐曲这类高雅的爱好耳读目染,有天赋的学生不在少数。
前五分钟有思路的基本都写完了,若是一直想不出来的直到最后也写不出来。
幸好,只需要从团队中中挑选两份质量上佳的作品,然后直接递交给主办方即可。
这时,艾琳娜·魏玛率先提议,“不如我们先相互检查,然后选出质量上佳的两篇优先递交上去。”
见大家都没有意见,也趁着这个机会,魏玛小姐不经意的拿过凃夫刚刚的答卷,装作因为是执行公事的原因才去赏读。
这是一篇较长的诗歌,跟她那篇用词反复斟酌,显得生涩的诗歌完全是两种风格,每个篇章都简朴而整齐,文字中带着凄美和澹澹的伤感。
全篇没有特别的隐喻,但每句话每个字都蕴含着强烈的个人情感。
全篇读下来令人动容,倍感遗憾。
“卡佩先生,不如把你这篇就交上去吧,没有比这更合适的作品。”
魏玛小姐沉默了一下,将这篇诗歌轮流交给其他几人观赏。
“咦,这是你写的?”
“很不错的作品,甚至不亚于很多成名已久的诗人。”
“我猜这首诗对在场不少人的轰动一定不亚于电灯。”
在看过之后无论是公子哥戴维,还是史学少女贝拉,在快速浏览过这篇作品后,自小培养的文学素养使他们同时意识到这是篇不可多得的优秀作品。
克兰和戴维更觉得遗憾的是,如果这篇拿给他们,这会儿大概都勾搭上文学系的少女了。
这样的作品用来比赛,实在令他们觉得很遗憾。
经过几人的一致商量和比较,最终还是由魏玛小姐将她和凃夫这两篇诗歌递交上主办方的老师。
“你好,我们是密大人文社科学院的学生,这是我们小组要递交的作品。”
“密大的人文社科院?”
接手的老师轻松笑了笑,这个项目主要是两校人文社科院之间的比拼,恰好两家高校这方面都是国内数一数二的专业,比试起来倒也有趣。
他随手瞄了眼题目,其中一首是名为艾琳娜·魏玛的《一滴泪》。
这首的诗歌先不谈质量怎么样,光是魏玛这个姓氏就足以值得拿满分。
于是他将目光瞥向另一首,那是首标题很长的名字,题目简朴又意味十足的诗歌作品。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凃夫·卡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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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大家猜到这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