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破落的庙宇内,挺大的店,残留的塑像。
两小孩收拾得规规整整,还挺干净。
路大平躺在一张木板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叼根狗尾巴草,很是安逸舒适。看着两小孩在大殿角落里忙碌。
这几天,远离了江湖,远离了打打杀杀,没事逗逗小孩,还挺安逸的。
角落里是一个简陋的火灶,正煮着一锅汤。
锅里有一只乌锦,整个大殿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鸡汤香味。
不得不说,小穗子还是很能干的。
小椰子在给她打下手,往火灶里添加干材。
不是路大平躲懒,而是几天下来,三人分工明确,小穗子负责做饭洗衣,收拾屋子,小椰子负责捡拾柴禾,寻找浆果,路大平负责打猎,寻找食物。
经历过最初两天不再饿肚子的日子,两小孩对此还是很满意的。
不过从第三天开始,小穗子对路大平就左右看不顺眼。实在是路大平打猎实在是太简单了,每次出去,短则三五分钟,长则一炷香功夫,就提溜着猎物回来了。
然后就一整天的无所事事,这里逛逛,那里晃晃。
角落里,小穗子用一个自制的简陋木勺,舀了勺汤尝味,眯着眼点了点头。
又双手叉着小蛮腰,对着路大平喊道:
“萧惟!你是猪吗?一整天什么也不干,尽躲在那偷懒!”
面对小只的河东狮吼,路大平也没法无视,只得起身挪到角落。
“往可不是什么也没干!”路大平指着锅子,“这鸡不就是我打的吗?”
“你说你这么大块头,尽欺负我们两个小孩!”小穗子明显不满,又对着添柴禾的小椰子说道,“弟弟,你让一让,这活让他干!”
卫椰抬起头,对两人各看了一眼,路大平对他鼓励地点了点头,便又埋头开始添加柴禾。
这下卫穗可不干了,跑到路大平面前,一只手明显想去扭他耳朵,却够不着。
猛地一跳,跳到路大平身上,双腿盘着,一双手去抓路大平耳朵,却只抓着了头发。
路大平只得抱着她,歪着头,另一只手抓着她的手,不让她拉扯。
“这可是你不讲理了!当初咱们可是说好,我就只负责打猎和寻找食物,我的工作都完成了好不好!”
“我怎么不讲理了!就是你太懒!
你说你不帮忙干活也就算了,你总得找本书读读吧!难道你想一辈子就过这种日子?”
“这种日子也没什么不好,安逸,舒适。”
始终够不到路大平耳朵,卫穗也不抓他头发了,直接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路大平一惊,赶紧撤去真元, 防止真元自动防御,崩了她的牙齿。
“我说你属狗的吗?动不动就咬人!”
“我可不属狗,”卫穗有点得意,“我属老虎的!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我也不要你干活,过几天咱们存点猎物,我拿去集上卖了,给你买几本书籍。
以后你就专心温书,考个功名!”
温书,我温个屁!
路大平也无力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