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一听有希望救下自己的儿子,立刻上前抱着何讲学的腿求他如实交待。
但何讲学只是复杂地看了妇人一眼,痛苦地闭上眼睛。
对于妇人的哭求与指责充耳不闻。
难道自己找错了方向?
夙煜铖不由得有心里暗自怀疑。
但事到如今,不试试怎么知道成与不成。
夙煜铖给青竹递了个眼神,青竹揽住何公子的腰,将大声嚎哭的何公子带到一旁的房间里,不过片刻,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了起来,青竹手中带血地走了出来。
他手里拿着一个条状物,递到夙煜铖面前,道:“殿下,属下已经将那孩子的舌头拨出来了。”
“这东西与本王看作什么,让何大人仔细瞧瞧。”夙煜铖暼了一眼,朝何讲学扬了扬下巴。
那个妇人一瞧青竹手上的东西,惨叫一声便晕了过去。
在夙煜铖的示意下,立刻有人将妇人拖了下去。
青竹将那个条状物递到何讲学面前,何讲学脸色一白,他抬起头愤恨地瞪着夙煜铖,用早已嘶哑的声音咒骂道:“夙煜铖,你连一个小孩子都不放过,你不得好死!”
这等叫骂在夙煜铖耳中根本起不到丝毫作用。
他嗤笑道:“本王得不得好死就不必何讲学操心了,但如果你不说的话,那你的妻子们只怕是不得好活了。所以,你考虑好要说吗?”
“呸!你就是杀了他们我也不会说半个字的!”何讲学说罢,眼中闪过一抹狠意。
夙煜铖心头一紧,急忙起身。
只见他身影如鬼魅般闪过,瞬息间出现在何讲学面前,抬手就将他的下巴给卸了下来。
看着何讲学愤恨的眼,夙煜铖道:“本王不让你死,你就得活着。”
看着抵死不说的何讲学,夙煜铖头大如斗。
跟他耗了大半天,夙煜铖也是疲乏得紧。
他将人交与手下仔细看着,在青竹的陪同下出了大牢。
“那个孩子和那个妇人呢?”夙煜铖问。
青竹道:“属下只是拿了监牢里那只狗的舌头假冒的何公子的舌头,何公子只是被属下点卸了下胳膊罢了,而且属下也给他安了回去,所以孩子并无大碍。至于那个妇人,属下已经让人将她与何公子关在了一处,想必此时已经醒了吧。”
“嗯,那就好。”夙煜铖点点头。
他虽然想从何讲学口中知道事实真相,但他并不滥杀无辜之人,自然不会真的伤及妇孺孩童。
只是要怎么撬开何讲学的嘴呢?
牢头讨好地从大牢那头走过来,道:“殿下,郡主有请。”
夙煜铖微怔。
他看了牢头一眼,问道:“郡主找本王所为何事?”嘴里问着,脚下却实诚地提快脚步,朝着关押着独孤倾儿房走了过去。
牢头为难道:“郡主只说可以帮殿下解决眼下的难题,至于其他的小的就不知道了。”
听到这话,夙煜铖更诧异了。
独孤倾儿如何能够替自己解决难题?
夙煜铖不信,但他还是来了。
看到站在牢房里满脸桀骜地看着自己的明艳少女,夙煜铖疲乏的身心像是瞬间轻便了似的,因案件没有进展而压抑的心情都明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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