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道:“八皇子不仅不曾追究百姓的责任,还将私吞粮食的两位官员当场斩杀以慰民心,之后自己便顶着伤日夜与灾民同吃同住,听说前几天已经因为劳累过度而病倒了。”
“同行的官员将此事汇报给皇上,我听闻皇上已然下旨褒奖,抿说只待八皇子回京,皇上就会立刻进行嘉奖。”
夙煜铖挑了下眉,听完竟也不觉得意外。
夙宸烨有野心,但也有头脑,更是忍得住了罪吃得下苦的人,能够做出这等事倒也不足为奇。
“若只是如此的话,你也不必特意与本王说起了,说吧,你还有什么消息。”夙煜铖看向军医,让他有话赶紧说。
军医脸上的笑意更浓烈了些。
他道:“殿下知我,此事确实还有后续。”
“但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我却不知。”
夙煜铖示意他尽管说。
军医方道:“我听人说,八皇子在赈灾的过程中,纳了一位富商的女儿为妾。”
此事若是换个情形的话,纳个妾倒也无碍。
毕竟夙宸烨的府里还未有妾室,纳一个倒也无可厚非。
但如今却是在赈灾之地纳妾,这件事情可诟病之处就多了。
“此事可当真?”夙煜铖觉得这事有些奇怪。
夙宸烨野心可不止一个两个女人,他想要的是那九五至尊之位,怎么可能会因小失大,为了一个女人而毁掉自己在皇上面前的印象?
军医道:“此事传得有鼻子有眼,但到底只是私下流传,所以是否为真此时还不好说。可要让人去查查看?”
“不必,若此事为真,自然会有人坐不住,想要那个位置的人可不仅仅是夙宸烨。”其他几位皇子哪个不是眼巴巴地盯着那把椅子的?
这段时间夙宸烨时时都在出风头,其他几位皇子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等到时机一到,他们必定会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即省了他的事,也免了旁人抓住自己的把柄,说自己居心不良,整日里盯着皇子。
军医点点头,不再多言。
夙煜铖此时却不太待见军医,见青竹回来,便寻了个由头将军医打发走,准备从青竹这里打听一下自己昨日到底做了什么。
青竹犹豫再三,才期期艾艾地将昨夜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与夙煜铖听。
夙煜铖听完:“……”
这下麻烦可大了。
果然,当晚独孤倾儿就没有回来,只让冷颜回来报信,说她有些事情出了城。
借口找得有理有据,说是出城有事,但在夙煜铖看来,独孤倾儿就是在躲着他。而且若真是有事,她怎么不带上冷颜一起?
夙煜铖一想到独孤倾儿是有意躲着自己,脸色便止不住地往下沉。
“郡主可说去哪里?”夙煜铖脸色犹如压城的黑云,震慑得冷颜大气都不敢出,老老实实地道,“郡主不说,属下要问,她便拿自己威胁属下,属下无法只能回来。”
夙煜铖:“……”这丫头,居然还威胁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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