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坊主一愣,旋即苦笑起来:“王爷与郡主不会以是为此事与草民有关吧?那可着实冤枉了草民了,那日我见着她,只是在街上惊鸿一瞥罢了,连话都不曾说过。”
“哪条街。”独孤倾儿追问。
赵坊主想了想,道:“是落英长街。”
独孤倾儿与夙煜铖对视一眼,暗暗将这个名字记下来。
随着外间传来通报声,赵坊主道:“王爷您瞧,这开业大礼即将开始,那我……”
夙煜铖未说话,独孤倾儿便轻飘飘地睨了他一眼,道:“急什么。”
“本王有些不明白,自我们说起舞月死亡的消息到现在,赵坊主竟然连舞月到底怎么死的,甚至连一句随口关注都没有,赵坊主不觉得自己有些冷漠了吗?”夙煜铖看着赵坊主,没错过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听到夙煜铖这般说自己,他也不生气,只是无所谓地笑笑,道:“像我们这等人,怎么可能会多情?王爷还有其他的问题吗,如果没有的话,那小的就先告退了,毕竟下面还有挺多客人,大礼也需要小民主持。”
夙煜铖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挥挥手,让他去忙。
随着南乐坊越来越热闹,夙煜铖等人却没有在此多呆,待赵坊主一走,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他们也走了。
离开了南乐坊,独孤倾儿觉得自己耳朵都清静了不少。
“这个赵坊主倒挺无情的,寻常人就算只是养了个猫猫狗狗,多少都有些感情的,但他提起舞月时连个陌生人都不如。”就算是陌生人,乍一听说谁谁谁死了,也会问上一两句的。
可他到好,竟然一句都不问,全程关心的只是这件事情会不会跟他扯上关系。
像这等无情的人,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如今这么大的生意的。
夙煜铖也觉得奇怪。
司徒翊道:“他确实有问题,尤其是在师妹提起舞月死亡的时候,他瞳孔瞬间收缩,这足以说明他的其实是知道此事的。”甚至还有可能就是他做下的。
后面的推测并没有证据,所以司徒翊没有说。
独孤倾儿没想到司徒翊竟然这般细心,好笑地夸赞道:“师兄一直没说话,倾儿还当你心思不在此呢。”
司徒翊笑笑。
关于落英长街的事,夙煜铖告诉了京兆尹,但他要怎么查,那是他的事。
至于南乐坊……
他还是亲自来吧。
年节下没什么事,大家不是走东窜西的走动,就是宅在家里围着火炉玩乐。
独孤倾儿呆不住,恰巧司徒翊又在。
她将人请了过来两人便骑着马出了城。
城外一片银装素裹,行人又少,可以让他们肆意的纵马游玩。
待两人一阵比试过后,独孤倾儿脸上挂着畅快的笑,开心地伸了手,抓住一片雪花,道:“师兄你瞧,我抓住雪花了!”
独孤倾儿灿烂的笑脸顿时绽放在司徒翊眼前,让司徒翊心口猛然一跳。
不等他说什么,就有人出来煞风景了。
“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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