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沈源江几次欲要破口大骂,却寻不得那合适之词。
“你也不必挣扎,你听得到我说话,但你所吐口,外界的人完全听不到,就算吼破了喉咙,那也是在做那无用功罢了。”晨泽依旧低声在沈源江耳畔说道。
“我知你背后乃是太清宗之人,我从太清宗出来,你儿子沈文鼎亦是被我所杀,只因你对月懿起了那非分之想,我将沈文鼎命根子喂了野狗,还有上次你家大火也是我所放,只为调虎离山,声东击西罢了。”晨泽徘徊在沈源江身侧,不停的讲述,“沈文鼎在临死之前告诉我一个大秘密,他告诉我你那背后太清之人乃是何人,你以为你所学心法,所练法术是太清秘诀吗?!你所习所练之法均是那普通不过的。”
沈源江在空间束缚之内,面色通红,咬牙切齿,双眼布满血丝,睚眦欲裂,死死的盯着晨泽。
先不说晨泽所言是否属实,但光是知道沈家背后乃是太清宗,沈源江自己都是不知晓那背后太清宗之人名讳,沈文鼎曾有幸进过太清宗,但条件艰苦,沈文鼎吃不了那苦也就下山回家,在这时候那沈家背后太清宗之人确实有教导过沈文鼎数日,沈文鼎能知晓那太清之人名讳亦是有这般可能,若是那太清之人知晓此事泄露,那沈家众人不得而活。
另外晨泽所言之事,在沈源江看来晨泽并未撒谎,没人愿意去背哪些莫须有的罪名,新仇旧恨,沈源江对晨泽那是恨之入骨,杀之而后快。
“还有一事你依旧不知,这般空间束缚,我能打的找你,你动不得我!”晨泽声音随着话音越来越冷,话音落,沈源江被晨泽一巴掌扇飞数米之远。
蔡子琳自然下垂,但没人注意蔡子琳那右手食指轻微动了一下,那被晨泽一巴掌扇飞的沈源江便是自行飞回如那孩童玩的回旋镖一般。
“沈源江,我还真就告诉你,有些事情吧,你别看一时,人活一世,起起落落,所谓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今日我不杀你,他日定会再来寻你!”晨泽再是一巴掌将沈源江打飞,蔡子琳这次也并未动手,任由沈源江镶嵌在那院墙之内。
“我可烧你沈家一次,那便可焚你沈家二次!”晨泽话音落,伸出右手,掌心那不大的火球让人有一种可焚烧万物之感。
晨泽右手轻轻一挥,火球落入柴堆之上,烟雾瞬时漫天,大火烧起,那围观之人欲要救火,被晨泽瞪了一眼,均是待在原地。
待那大火烧起,晨泽看向沈源江,冷冷的说道,“我今日离去,你告诉你家主人有朝一日我定会寻他,他寻我何事,我心里清楚,你寻我何事,我心里也是清楚,下次再来便是你沈家除名之日。”
说罢,晨泽带着蔡子琳离开沈家大院,任由那大火随风飘摇。
“为何不杀了他?!”蔡子琳突然开口问道。
“今日借你之力杀了他固然可除后患,但今日杀了他,日后我修道之日便有了羁绊,待日后我有那实力,亲自动手。”晨泽目光冷峻,朝着那小镇边缘院落走去。
沈家门外,那围观看戏之人,不少人受过沈家迫害,在沈家大火烧起之时便先行离去,亦是有那欲要与沈家攀上关系的那商户,在晨泽与蔡子琳离去之后便招呼众人救火。
约摸着半个时辰左右,那空间束缚也失了效力,沈源江掉落在地,大火依旧再烧,沈源江修为大火并不能将他烧伤,但那衣衫,毛发可没他那般实力,依旧是被烧的衣衫褴褛,颇为狼狈。
晨泽与蔡子琳返回小镇边缘那院落,交代了那兄弟二人数言之后,带着众人离去。
晨泽并未带着众人直接离开小镇,而是晨泽打头,身后三名貌美如花的女子,紧跟着五六名年轻的少男少女,游行般的招摇过市,在小镇内哪里人多哪里走,哪里热闹哪里过,就这样打打闹闹一行人离开小镇,踏上新的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