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放走过来道:“四弟,你寒症复发,怎么还在外面行走?你应该安养在榻啊!”
又朝小藕嗔道:“都是你这丫头!一点点小事就大惊小怪,还去叨扰四弟?你居心何在?来人呐!将这死丫头拖出去重打十个大板!”
屋外奔进来院护,莫寒却将他们呢斥退,朝莫放急道:“三哥啊,你怎么好坏不分呢?这小藕是为你着想,而这妖女却是蛊惑人心,意图以美色迷惑于你!”
莫放道:“寒弟!你瞧瞧吕姑娘这样的,怎会是你口中的妖女呢?我看你是犯了病,脑袋也有些糊涂了罢。”
莫寒道:“三哥,你难道不信我吗?你我亲如兄弟,愚弟就算再过愚蠢,那也绝不会欺骗你啊!这妖女我亲眼见过,她就是曾经假扮小淑,利用那条密道,屡屡在符咒之夜引那四大恶徒闯进府来行刺父亲的神秘女子啊!”
莫放怒喝道:“够了!妖女妖女的,叫得好不难听!别人要是整日这样叫你,你会是什么感受?况且她还是一介女子,你贵为将军府的公子,怎生这样不懂自重?”
莫寒道:“我是男子?别人怎会叫我妖女...”
莫放道:“我只是打个比方,别人当然不会叫你妖女了。也许会叫你妖男呢?畜牲呢?乌龟王八蛋呢?”
说得小藕憋笑不止。
莫寒白着眼儿道:“三哥,你能住嘴么?”
莫放笑道:“抱歉抱歉。大夫早有嘱咐,你须尽快回至屋里躺着,绝不可再出来受了风寒了。你这贱奴还不去搀扶四弟回屋?”
小藕只得奉命,要去搀莫寒。
莫寒却道:“我还有话要说。三哥呀,你就算不信我的,但这女子来历不明,你可万万要将她看好。绝不能让她乘机脱逃才是啊!”
莫放点头道:“你放心,我不会让她逃走的。”
莫寒这才与受小藕的搀扶。临走前看了吕秋蓉一眼,却见她眉目上挑,嘴角勾起,魅眼相投,甚是妖娆。
莫寒忍着怒气,也只得罢休。
径直回屋了。
吕秋蓉见莫寒走了,只把那木门重新合上。走到莫放身边,凑近了他的脸畔,朝他耳边吹着气儿道:“谢谢公子为奴家出头...”
莫放忽地将她整个身子抱起,倒把吕秋蓉吓得一跳,忙有些惊慌失措,朝莫放道:“公子...公子你这有点太快了罢,奴家还没...”
莫放将脸贴在她的秀发上,在她的额上亲吻一口,温柔地说道:“还没什么?”
吕秋蓉娇-喘了一口气:“还没..准备好..”
莫放又亲了她那润如霜芙的肌肤一口,道:“可我已经一亲芳泽了,又当如何?”
吕秋蓉实在不敢抬头见莫放了,只是把头缩了一缩,道:“公子你怎么这样..”
莫放道:“我怎样了?”
吕秋蓉道:“你难道还要人家说出来呀!”
莫放又亲了吕秋蓉脸颊一口,这回亲了很久。这芳泽果然香成,美人如玉,直勾人心魄,欲罢不能。
莫放又往吕秋蓉耳垂处亲了几口,又觉别有一番风味在里面。
只觉着这女子整张如花一般的脸庞,真是浑然天成,每亲到一处,都滋味甚佳。
分别是眉目,睫毛,美额,双颧,鼻尖儿,鼻梁,下颌,薄唇,还有樱桃小嘴。
莫放最后亲下去,与吕秋蓉嘴里的香气所触,直令人心神荡漾。
又一步一步,撬开她的嘴唇,往内探索着她的软舌,再含到嘴里,疯狂地吸吮。
真是比那美酒佳肴还要滋润可口啊。
吕秋蓉也是娇羞无限,她预料到这莫放会为自己而倾倒,却不知道她竟然会这样贪恋美色。
就在这屋子里边儿,外面还有院护把守,小藕时不时也可能会闯了进来,他就一点都不避嫌。
只用力将自己的舌头从他的口里收回,喘着娇气,满脸羞涩地对她说道:“公子,这外头还有人呢?你怎么这样明目张胆..”
莫放一时色心大起,并没考虑那么仔细。
这正值百般享受,浪火四发之时,却被吕秋蓉生生打断。
他哪里肯听?只又重新将她含在嘴里,饿狼一般地吞噬她。
直把那吕秋蓉给亲得唇白齿弱,却不敢再大发淫浪之声。恐给外头的人听去了,可大为尴尬了。
由是拼力想挣脱开来,哪知莫放天生膂力过人。吕秋蓉虽暗怀武术,却也不敢使将,只怕那莫放起疑心。
由是依旧小推小攘,表现出极为柔弱之态。
而莫放却不买账,还是一个劲儿地吃她的口水。
吕秋蓉被亲得实在无法呼吸,只得硬生生伸出双手抵在莫放的胸口,朝他喘着气儿道:“公子...不要这样...给别人撞见了不雅...”
她上气不接下气,莫放见了却是越发着迷,迷了心窍。
还要去亲她,这时外头倏然有人叩门。
莫放一惊,忙将抱在怀里的吕秋蓉放下,朝外头吼道:“哪个不要命的小子!找死啊!”
却听见外面的声音,是母亲周夫人之声。
那周夫人怒道:“你这蠢子,竟敢骂你老娘?”
莫放连忙走到门前开门,又扭头猛朝身后的吕秋蓉使眼色。
吕秋蓉忙将身上不整的衣衫好生捯饬,再将倒下的椅子扶起来,坐在桌边。
莫放见一都已切稳妥,这才放心拉开门栓,放周夫人进来。
朝周夫人赔笑道:“母亲恕罪,我还以为是院护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