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成了步兵前进路上的噩梦。
一个高级军官肩膀上有金星的高级军官来到前线指挥室询问道,所谓指挥室,也就是距离海军基地路口两个街道的距
离一间征用来的民房内。
这个将军相信还有其他的战术,亲自带着一支参谋低头走到战线前方,近卫一师依靠街区和沙袋,构建了一个营垒,他们在这狙击这海军们继续向其他城区进攻。
他们不知道,他们的行为早被一个人看到了。
隔着数千码之外,一个浮空的乳白色气球上,胡德正趴在上面,由于没有吊舱,一般人只能认为那是防空气球。
他自言自语说完,拿起手中没有望远镜的步枪,抬高一些,然后连续扣动了扳机。
叛军的营垒里扬起沙尘。
一些士兵连忙簇拥叛军首领往回撤,然后发现他们的将军已经胸口上开了一个大大窟窿。
叛军与海军的交火暂停了下来,只是偶尔有一阵炮声。
鲁芒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什么了,他们现在焦急看着窗外,街道上绑着白毛巾的士兵少了起来,有人试图走出家门时,这次得到是直接当街射杀。
恐惧,无助,愤怒,迷茫。
不同的情绪在鲁芒市蔓延。
议会大厦内,平时高高在上的议员老爷们,面如土色。
他们有的干脆就只是穿着睡袍,被大头兵拖到了这。
又冷又饿,不仅早饭没有,午饭那些叛军也就每人发了一块黑面包,甚至水都只让他们喝盥洗室的。
一位议员走到门口,大声说着,等待他的是一记枪托重击。
士兵恶狠狠说道,然后让人把这个脑袋流血,晕死过去的议员抬回到长沙发上。
大门被打开,克里斯蒂安走了进来。
上院议长,贝特福德公爵开口问道,现在保守党与辉格党最大分歧都没有了,他们只想弄清这个二王子想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