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弗莱也不知道这位海军少将到底是什么意思,大早上自称发烧了不来参与这次的活动,面对提问,他不得不解释道:
李渐甫眼珠转了下,以安尼克露出的实力,完全是一些小门派掌门之上了,这种人会感冒发烧,他是不会信的,不过不重要,或许就是不想来。
汉弗莱应付的回答着。
很快,一些公正教会的教士们在现场木桩上布置一些黄铜制成的喇叭,然后用生漆包好的导线串联起来这些喇叭。
这些导线被汇聚到广场的后方,那里有一部高燃素的蒸汽机带动着的发电机。
两个木制的讲台被放在广场高台之上,导线通向上面,几个金属薄片构成的奇怪装置被放在一个圆筒内。
卢克大使坐在边上,指着讲台上的圆筒,笑着说道:
很快,马丁与乌尔班大主教两人都被请上了高台,先是一个有着浓密的胡须,高耸的鼻梁与深褐色的眼眸的神父走上了讲台。
不得不说这位以绘画见长的莫奈神父很有演讲的天赋,他的一席话让现场很多人都安心。
乌尔班大主教直接粗暴喊道,他让人给自己准备好椅子,然后一把坐了上去。
马丁也登上了高台,站在乌尔班的对面,他们的大辩论准备好了。
坐在王座上的弗朗茨五世皱起了眉头,他有点后悔扶持这样一个蠢货了,那个莫奈神父似乎才是值得培养的,不过这个神父一直沉醉在艺术里,对权力似乎没有任何兴趣。
多瑙城的北门,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驾车穿越过去,这辆满是泥土的平板车后,坐着他年轻的儿子。
守门的卫兵也认识他了,拦下后简单看了下,便笑着道:
园丁笑着道:
就这样,在一堆想进入多瑙城的人流中出现两个逆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