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处于剑伞攻势之下才知有多痛苦。
剑伞防御面积很大,他们寻不到空隙,若是趁着伞面空隙,又会被那剑伞绞住,稍不注意就是兵器被卷走而任人宰割。
更何况萧怜君的剑伞功夫变化繁杂至极,即使他们记性再好,也难以将萧怜君电光石火之间使出的三百六十招一齐记住。
更何况她也不可能从头到尾都按照剑招顺序,所以他们精神必须高度集中,因为他们不知道下一招的杀招又会藏在哪个角度。
郭翎现在很着急,因为他看出来那萧怜君剑法的可怕之处。
短短几招过去,他就能感受到萧怜君的剑势在一步步加强,若是等她寻得空隙,内力催动那积累的剑势一举而发,那么那三个人必定难以招架,只会凶多吉少。
只是他虽然着急,但是他也没办法上去帮忙。
因为那个白玉京抱着把剑正盯着自己,仿佛像一个猛兽在盯着猎物一样,就差一个机会一剑将自己杀死。
“与此等奇兵刃交手,必须欺进身去,方有胜望,你们总是在外围游走,对方的剑势则会越来越强!”郭翎心中焦急,冷汗直流,他最多也只能大声的提醒那三人。
郭翎的话那三人自然是听的清楚,对于萧怜君的剑法他们更加感同身受,每一次对方那剑伞上面的力量都在变强。
只是光知道能有什么用,自己要是有那个能力欺进身去,还会如现在这样,只能在这外围游走?
“你想动手吗?”白玉京问。
郭翎退后了一步,身上的肥肉此时因为过度紧张,竟然在微微颤抖。
郭翎伸出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略有不甘的看着依然抱着钱三尸体的陆承宫,随后咬着牙大叫:“撤!”
郭翎话刚说完,也不管那三人,直接迅速往后退到自己的马匹边,那速度根本不像一个胖子该有的速度。
郭翎翻身上马准备离开,只是他现在心中骇然,一时间控制不住马匹,那马匹扬起马头打着响鼻转着圈。
那三人也听见了郭翎的命令,准备撤出战圈离开。
可是如今萧怜君正战志高昂,而且说了要把这些人的眼睛挖下来,怎么会轻易让他们离开。
一时间萧怜君的招式更是凌厉,剑伞破风之声更是尖锐,四面洒下的阳光,似乎也被这剑伞一片片撕碎。
三人心中皆是一凛,不知道该如何打开这僵局,而郭翎则是焦急叫到:“还不走,等死吗?”
郭翎说完也不管那三人,骑着已经稳住的马便策马离开,白玉京看着离去的郭翎也不愿意去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郭翎的离去让萧怜君很不满意,当然那三人的心更是沉入了谷底。
被放弃了当然会很绝望。
就在三人心态变化之际,萧怜君掌中的剑伞在这时已经搭住了那名执枪之人的枪尖。
萧怜君并末用丝毫气力,但那人的枪却已被那剑伞紧紧锁任,饶是他连变十余种身法,连换十余种招式,也只能将枪身挣脱,但是却再也休想再进一步。
萧怜君见另外两人欲趁此机会逃离,秀眉蹙起,冷哼一声,将剑伞抽出立于身前,随后将剑伞转起,平平往前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