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虹三剑?没听过,我从来不和无名无姓之人交手,别打扰我和顾兄喝酒。”白玉京看都没看对方,直接就给顾祯和自己倒起了酒。
而那汪文想必是年轻气盛,见白玉京如此的轻视自己,心里一怒,直接拔剑刺向了白玉京。
顾祯倒是坐的安稳,他在这喝酒的这段日子里,见过了太多武林人士在这一言不合就刀剑相向,而且那人说白玉京是‘天下第三’,既然这么厉害,那顾祯更不担心了。
白玉京却是嘴角一笑,脚一旋一个侧身躲过了剑锋,手中的酒依旧稳稳当当地倒进了碗中,然后迅速放下酒壶一手接住弹起的筷子,一个低头再次躲过对方的剑锋,然后迅速在对方的剑身上点了几下,对方的剑竟然脱手掉在了地上,随后白玉京将筷子指向汪文的脖颈处。
看上去虽然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白玉京虽然手拿着筷子,但是距离对方还是有很长的距离,但是汪文却不敢动,那几下他感觉到剑上传来的内力震动,他就知道对方一招就能要了自己的性命,如果将筷子换成剑,那么此时剑锋就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了。
其他桌的武林人士纷纷低头私语,而临近几桌的话顾祯倒是听的清楚。
“原本以为自称天下第三,除去天地,他第一的白玉京是个狂妄自大的人,没想到。”
“这汪文在咱们白马地界也是出名的剑客,却一招都接不了。”
“咱们西南这块武学本就不如东边和西北昌盛,这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要我说,能和‘天下第三’的白玉京一起喝酒,而且还喝的那么痛快的人肯定也不简单,不知道是何方神圣。”
“对啊,传言白玉京是个很孤傲自大的人,几乎没有朋友,看来同桌的那个年轻人也是东边的某个高手。”
“屁,那家伙我每次来这喝酒都能看见他,好像就是白马城里面的普通人。”
“不可能,要不然就是在白马城隐姓埋名。”
顾祯见话题扯到自己身上,嘴角不经意间扯了扯。而汪文拿起地上的剑放回了剑鞘,然后对着白玉京抱了抱拳便和自己的同伴离去。
而白玉京也收了筷子将之前倒好的酒推给顾祯,两人又大喝了好几碗,聊得倒是非常的愉快。
“白兄的剑法真是厉害。”顾祯拿起酒道。
“一般般吧,不过我说我天下第三可不是自吹自擂,想当年我十八岁,一个人一口剑就上了平山剑派,当时平山剑派的叶掌门也不是我的对手,要知道平山剑派可是中州五大剑派之一,哈哈哈哈哈哈。”
白玉京说完就大笑了起来,顾祯就附和着,看着白玉京脸颊有些泛红,眼神不如一开始清澈,顾祯知道白玉京有些醉了。
“还有那青林山庄的少庄主李俊宏,被‘剑如急流拳如风’李畔洲大力培养的下一代庄主在我手下过不了五十招,还有那仙洲楼的庭霜月,江湖人称什么红衣胜血艳天下,遇到我还不是望风而逃。”
顾祯真的觉得白玉京醉了,刚想说什么,突然一把剑直插进顾祯面前的酒桌上,那剑柄上红色的剑穗还在晃动着。
顾祯脚一蹬,身体带着凳子往后滑动,手中及时抓住欲摔在地上的酒壶,随后一个起身就靠在了窗边。
而那边的白玉京则一跃来到窗边看着门口的红衣女子叫到:“庭霜月,你怎么一直阴魂不散地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