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天的情况,白振清一清二楚,“理是这个理。不过,你那么聪明的人,一定会高中的。若是中了,那就是功名在身了,接下来被指派到哪里还不知道呢。这生意......”
白振天摇摇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世间最不缺的,就是聪明人。我算什么聪明?书本丢了这么多年,现在拿起来,看了下段就忘了上段。我答应母亲去参加,一是不想让母亲失望,二呢,也让自己死心。”
白振清感慨的点头,“唉,你是生生被耽误了,六年前那科如果不生病,现在早在仕途上了。”
白振天接过话来,“也没有什么好可惜的,福兮祸兮,祸兮福兮,人生无常,现在这样子,说不定是最好的呢。”
白振清哈哈笑着摇头,“你到是看得开!”
白振天有些无奈的说道:“看不开又能怎么样?各人有各人际遇。”
阮大在门口道:“老爷,吃饭了。”
白振天招呼着白振清到会客厅吃饭。
饭后,白振清告辞,白如月用一个酒壶装上一壶酒递给父亲。
白振天接过来递到白振清手里,“大哥,把这个带上,让家里的尝尝。”
白振清没有推迟,“好的,那我就带回去了,晚上过来的给你回话。”
白振天送走白振清,和白如月一起回到书房,“月姐儿,你说把这儿改成酿酒场?”
白如月点头道:“嗯,酿酒一旦开始,就得天天有酒卖。天天有,那就得天天做。还有,我还打算做不同等级的酒,得有地方,有人手才行。”
对于生意,白振天是门外汉,对女儿却是无限的信任,“这个我不懂,月姐儿觉得怎么好,就怎么安排,还有多少酒?再装些,我给你三翁翁家送些去,再送些去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