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告诉知县伯伯老太太给了一千二百两银子,二百两还知县伯伯,一千两为备考期间一家人的开销,有这些银子,一家人开销足够了。”
秦老太太脸上泛起得意,问道:“知县大人怎么说?”
白如月扭头有些为难的看看白振天。
秦老太太催促道:“月姐儿,吴知县怎么说?”
白如月回头迎上秦老太太目光,一副不知当说不当说的样子,最后咬咬牙,下了大决心般说道:“知县伯伯说,一千两,看起来不少,若是你一人用还勉勉强强,可是你一大家子用,就紧紧巴巴了。
当然,若是只吃碗饭,还是够的。只是,阿爹若要备考,少不得熬更受夜发奋用功,平日里就得在吃喝上讲究些。若要在吃喝上讲究,那就不是一点点银子了。
知县伯伯还说,老太太能拿出一千两,算是不错了!”白如月说得小心翼翼,话语里却把吴知县嫌弃老太太小气表达得淋漓尽致。
老太太气得脸发青,怒不可遏的拍边上桌几,三角眼里露着狠厉的凶光,脸上的赘肉随着力道晃动几下。
“好他个吴小三,不过是镇远候府的一个庶子,他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白府的家事,什么时候轮到他置喙了?”
白如月心下欢喜,她赌对了,得扯着知县大人的大旗对付老太太,默默的念两句阿弥陀佛请知县大人原谅。老太婆极要面子的人,定然会追问到底。
白如月面上像说错了话,紧张的看向白振天,“阿爹,月儿是不是说错了话?惹老太太不高兴了?”
白振天故作生气的唬着脸说道:“你这个孩子,太没有规矩了,当说不当说的都在老太太面前说,回去看我怎么罚你。”
说完,白振天拱手欠身的赶紧向老太太赔礼道:“母亲别生气,月姐儿乱传话,回头我好好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