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知县喝一口茶,接着说道:“我也是体谅她的不易,中了进士后,在翰林院呆几年,接着便要了外任,在外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不想再回去了。”
白振天知道吴知县是京城人,却不知道他家里情况。
吴知县停顿一下,接着说道:“秦怀玉任性刁蛮,记恶如仇、性子乖张,在京城是出了名的。
京城的世家里,有很长一段时间教育子女,把她当成反面教材来教育自家孩子。
她能活成别人的借鉴,也算得上名声远扬了。一个心胸狭隘的人,怎么会出七百两大银让你参加春闱,这其中必有蹊跷。”
白振天手指轻轻的敲着边上的桌几,“还不只这些呢。她自己还拿出了五百两银子出来,说是给在下补贴家用。这里边不管有没有阴谋,这个招我都都接。”
吴知县点点头,他知道,在这件事上,白振天没有退路。
吴知县关切的说道:“振天,话虽这么说,你还得当心些,不能让自己出任何事,你那几个孩子太小,若是的你有个好歹,那几个孩子就可怜了。”
白振天感激的向吴知县欠欠身,“感谢大人的关怀,在下会当心的。今儿过来,一是来辞职,二是把上次借大人的银子还了。”
吴知县摇摇头:“这个不用急,银子还回来也是闲置在那里,你现在正是用银子时候,你先拿着用。”
白振天执意把银票推到吴知县手边:“谢谢大人,都说有借有还。大人先收好。他日,若是有难处,在下再来找大人借就是了。”
吴知县推不过,接下白振天手里的银票,“那好吧,我先收起来,往后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来找我就是。”